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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系在一起。而莊重的外貌,不是他自戀自誇與文淵候同輝,只是至少相較於圓覺他確實更似文淵候。俊秀,卻少了些英武粗獷氣概。

“哎喲喲,瞧這孩子長得可真好,這眉眼這氣韻,一看就是小叔的種。”一個穿金戴銀,恨不得連指甲縫裡都塞滿金飾的中年婦人迎面而來,一股濃重的味道直衝莊重的鼻子,讓莊重有一瞬間都給燻懵了。這人是把一噸的香料都灑在身上了吧!湊近又看到這女人的妝容,莊重簡直不忍直視,和自己是有多大仇啊,才把自己畫成這鬼模樣。

前一刻看到個謫仙,一眨眼就看到個……感覺略微妙。

婦人想拉莊重的手,卻被莊重側身避開,“阿彌陀佛,貧僧乃方外之人,不可不可。”

這句話頓時把婦人惹火了,狠狠啐了一口,“你這孩子真是大不孝,已經到家了還出什麼家,這不是用刀刮你父親的心嗎。”

莊重低頭摸著手腕上的佛珠,“我自來到此世就無父無母,也未曾聽人提起,周施主認定我生於此家,不知各位施主有何憑證?莫要弄錯了,大家尷尬不說,還傷了感情,到時還成我的過錯。”

那婦人頓時拭淚,“我可憐的孩子,流落在外這麼多年,怪不得這般認生。孩子,來,這位是你伯伯,上頭那位是你的親爹,他可是個位高權重的侯爺!你以後可是要享福了。這位是你的繼母,若非她夢到你還活著,又命人辛苦去尋你,你現在還在受苦呢,你可得牢牢記住這份情。來,孩子,快過來叫人。”

那婦人見莊重依然眉頭緊皺,又道:“你放心,你伯母我不會弄錯的,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就是我們莊家的種。”

莊重抬頭,一雙眼睛十分明亮,只問道:“這位女施主從前見過我?”

大伯母曹氏眼底閃過一絲彆扭,可表情頗為自傲,“你父親就是我親手帶大的,你與他小時候一模一樣。”

文淵候自打莊重進屋就沒吭過一聲,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其他人也不敢出聲,屋中只有曹氏聒噪聲和莊重的時不時插話。

大伯父莊平見自家弟弟這副模樣,心裡也打起鼓來,又見魏玉華身邊的方媽媽對他使了個眼色,連忙拉住正喋喋不休述說自己曾經如何把文淵候辛苦養大的曹氏。

“囉嗦什麼呢,這時候哪有你說話的份。”

曹氏很惱火自家男人這麼不給他面子,可看屋裡氣氛凝重這才不甘不願的閉了嘴。

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文淵候依然沒有出聲,其他人也不敢言語。場上的人並不多,表情各異。莊重一個人站在屋子中央,接受各種目光的關注,光禿禿的大腦袋越發像一個大燈泡。

這場面若是露怯今後就沒法混了,莊重昂首挺胸望著文淵候,用自個熟悉的事分散注意力。心裡用解剖刀嘗試怎麼把這副完美的身體一一解剖,既能看清內部情況,又不會損了這副好皮囊。

文淵候莫名感受到一陣寒意,大夏天的卻覺得��幕牛�饈輩牌艨�鸝冢�澳憧苫褂形慈肟彰攀鋇乃孜錚俊�

莊重搖頭,“皆被此次大災衝得一乾二淨。”

曹氏連忙插話道:“聽聞這次樞州大災比十五年前更甚,不少地方都成了汪洋。”

文淵候並未理會曹氏,又問道:“送你至廟裡的人,可否有留話?你師父可說把你送入廟裡的人是何模樣,你父母是誰?”

莊重道:“我只知我姓莊名重。”

曹氏猛的拍大腿,“哎喲,瞧我之前怎麼說來著,我就說這小子一看就是咱們莊家的人!莊重這名字一聽就是盧柳枝那沒見識的女人起的,一股子殺豬佬的味道。咱們莊家流落在外的血脈就是這孩子,準沒錯!”

莊重嘴角抽抽,他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還有這層含義。

文淵候卻依然未表態,曹氏尷尬的又退了回去,被莊平狠狠瞪了一眼,嫌棄自家婆娘唧唧歪歪的給自個丟了臉。曹氏撇撇嘴不以為然,一個二個不說話這事啥時候才能辦成。

魏玉華從昨天起眼皮就一直在跳,現在看到莊重本人,心裡的滋味無法用言語表達。她想說些什麼,可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何況摸不準侯爺是何意,也就更不好開口。她很想扭頭離開,這樣的場合是在提醒她她的肚子是如何的不爭氣!可為了不讓尹悅菡看笑話,強打著精神在這裡撐著。

尹悅菡見到莊重也不由暗暗擰起了眉頭,原本只以為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必是不成事,若是接了原配模樣更是不會討喜,可現在看這模樣,卻是與侯爺七…八分相似,又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