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其中一個人生信條,與後世成為鐵哥們的四個標準中的‘一起嫖過娼’不謀而合,他相信,女人都給他睡,那這結交的誠意就很足了,值得一用。
趙淵想,禮部人那麼多,他又沒說是給什麼職位,弄個低品級的打雜進去,慢慢抬上來就是了,正好他在禮部裡也沒有得用的人,如果能幹出一番出息來,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可是就沒想到,在趙淵眼中輕而易舉的一件事,居然就碰到釘子了。
連番遭拒,雖然那人沒來催促,只在家中坐等好訊息,但他何曾受過這種氣?以往誰不是上趕著討他歡心的,現在連弄一個小小的方便之門都如此困難,怎能教他不氣悶。主子心裡苦,下人就跟著遭殃。
安桂是皇后替他選的心腹太監,避過池魚之殃,但同樣在他跟前的下人就沒這份體面了。
也罷,橫豎是伺候人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不折騰出人命來休個兩天又能繼續幹活。
火不燒到自己身上,安桂就很從容。
趙淵倏地一聲暴喝:“安桂!”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
安桂趕緊上前,沒膝蓋似的跪下,那速度讓人歎為觀止一一趙淵雖然發起火來會動手,但他摸清了他的脾氣,只要先把自己作踐到泥裡去,他就沒興趣在上頭再踩一腳了。
“我想明白了,”
發脾氣還得找個能和應的聽眾,他應了之後,趙淵語緩了下來:“當中肯定有人從中作梗。”
“殿下是指……?”安桂作遲疑狀。
“果真蠢物,連我所指何事都不知道?肯定是趙湛那小子,自從得了個親王爵位,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父皇也是老糊塗了,居然讓他辦事……禮部不就是他之前實習的地方麼?”雖然像是與太監說話,但趙淵只不過在自言自語罷了,安桂的存在,與一臺傢俱無異:“好個趙湛,連我的事也敢插手!”
“殿下息怒,這事還有待查證,與端親王扯上關係,恐怕不妥。”
安桂輕聲安撫,大著膽子忠言逆耳,為了這種事跟二殿下起爭執,太不值當了,萬一鬧到皇上跟前,更不佔理,等於平白將小辮子拱手送人。
趙淵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