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少個人就多份危險。
莫書晚現在的狀況著實不怎麼樣,肉眼可見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有一道裂痕,還有的地方已經翻出了血肉,就像是被活生生烤翻了般。
甚至,眾人還能嗅到一陣陣肉香……
“溫左?你真的沒事嗎?”
溫左點了點頭。
先莫書晚身邊近一點的地方基本都不能待了,因為她那裡溫度實在太高,可看著溫左輕鬆的樣子,又不信邪的人又不禁往旁邊湊了湊,結果瞬間被烤傷,只能趕緊退到一旁。
其實他們猜測的不錯,溫左現在的確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甚至他還隱隱約約覺得有些舒服,感覺源源不斷的靈氣正在往身體裡竄,稍微思索了片刻後,就知道是多餘的藥力蔓延了出來,他待在旁邊,那些藥力就急不可耐地往他身體裡鑽。
“嘰……”
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的希望也往莫書晚身邊挪了挪,它本身就是赤炎獸,加上又經過了一次異變,對其他人來說足以致命的高溫也絲毫影響不到它,反而嘰嘰嘰叫著高興地跑過去蹲到了莫書晚腿上。
見狀,溫左將還在沉睡中的平流層也拿出來放到了莫書晚身邊。
而此時的莫書晚正在陷入劇烈的疼痛中,在舌尖上最後一點花瓣消失後,龐大而恐怖的藥力就猛地衝向她體內,體內的血管不堪忍受,立刻爆裂開,橫衝直撞的藥力在眨眼間就將莫書晚體內筋脈毀了大半。
好在溫左早就有準備,治癒的力量很快就將她那些破損的筋脈修復。
如果將莫書晚的身體比作一個容器,那麼現在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水庫,而那些衝入體內的藥力起碼有一個湖泊之多,超過了容忍範圍,必定會出事的。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莫書晚已經變成了個血人,她裸露在衣服外的面板已經全被被燒焦,眾人默默看著,很容易猜到那些被衣服遮擋的地方被毀的有多慘烈。
這種至少有上萬年份的藥草,即使是小小半片花瓣,也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忍受的。
眾人看著剩下的五片花瓣,開始將這些花瓣分成非常小的一片片,最後人手一片,看著還不足指甲大的葉片,他們卻依舊不敢將其塞進嘴裡,怕身體承受不住啊!
時間漸漸流逝,莫書晚身上翻騰出來的血肉開始慢慢回縮,看到這一幕,眾人忍不住跟著鬆了口氣,知道她暫時將洶湧的藥力壓下去了。
莫書晚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懶洋洋趴在自己腿上的希望,忽然拿出銀弓,猛地拉動了弓弦,一隻乳白色的箭矢很快顯現在弓上,究竟有沒有變化,只有她自己才能親身體驗到。
他們跟雲塵竟等人不同,他們的身體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任務世界後,被時空巴士強制改造,就像一個天然的儲存靈氣的容器,只要找到法子,能夠輕易將這些靈氣化為自己的力量。
但也因為他們是從道法枯竭,甚至已經徹底消失的小世界出來的,導致一切東西只能靠著他們自己摸索,就如同之前雲塵竟能夠憑藉著自己的經驗,很快摸索出不損傷自己身體的法子來將黑暗力量用為己用。
而現在,經過藥力沖刷,莫書晚身體也有了不小的變化,她能夠感覺到五官變得更加靈敏了,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匯聚了多少力量,只是現在她暫時只能將一部分挪為己用。
仔細感受了番,莫書晚扭頭看向溫左,“可以試試。”
溫左點了點頭,身邊沒有人輔助,他不敢如莫書晚一樣直接吞下半片花瓣,而是將其分成了三份,這才丟進嘴中,眾人一看,立馬想辦法穩住了身體,生怕像剛剛那樣被直接推出去。
好在這次藥力不像莫書晚那次那麼兇猛。
“我也試試。”
許是見莫書晚沒事,眾人看著自己手裡小的不能再小的葉片,覺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紛紛將其丟入嘴裡,然後他們就悲劇了。
橫衝直撞的藥力肆意破壞著身體,偏偏現在溫左自己都陷入被藥力折磨中,根本就沒辦法顧到他們。
“我擦!”
“咳咳咳!”
剛才說了,莫書晚他們幾個的身體經過了時空巴士的改造,就像天然的容器,對藥力的接受程度自然更高,可這些土生土長在西洲大陸的傢伙們,修行之法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以至於現在只能幹受著。
就在眾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時,那群域外侵略者又再次從身邊路過,本來他們打算鑽進去,可看到一群人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