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他了,就是被束暢撥給他的那幾名手下也是老大不願意,但又只能自嘆時運不濟,倒黴催的才會被束副將挑中。
譚騰飛鋃鐺入獄,心中懊悔不已,他一世的英明,十年的寒窗苦讀,到最後卻是落了個晚潔不保。
隨著他的入獄,譚府上下被請出了後衙,若非束暢等人明查秋毫,若是換成那些心狠手辣想要斬草除根之人,譚家老小定會被貶為奴籍,哪會有如今這麼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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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踏上歸途,一諾一路上都顯得心事重重,她的臉上沒了從前的笑容,就連言語都少了許多。
一路的沉默,就連淺兮冉的親近,易之的粘人都沒能讓她再次展露笑顏。
偶爾的,只有煜熠傷口的疼痛難忍,才能喚起她正常的反應,才能看到她那緊張擔憂的情神。
“小諾!”
“……”
“小諾!”
“……”
“哎呀!痛!痛!”
“怎麼啦怎麼啦?哪兒痛?你怎以搞得,就不知道小心一些,還當自己是刀槍不入的鐵人呢?”
面對一諾惡狠狠的數落他的小模樣,煜熠傻呵呵的笑著。
真好!她終究還是在意他的,他終究還是能引起她注意的。
這兩日,她情緒十分低落,幾次相問,卻是問不出任何的結果,好幾次向淺兮冉明裡暗裡打聽,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天知道,這兩日面對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小諾,他不僅心裡擔憂不已,更是覺得沒了她的聲音,他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
“你這人真是的,被人砍了一刀砍傻了是吧?罵你還笑得那麼開心,真是找虐。”對於煜熠幾次三番的笑而不語,一諾真覺得頭痛且又無奈。
這可不是她第一次上他的當了,每一次,只要她沉默不語,超這兩刻鐘不發出聲響,這廝便會上演這麼一出。
可恨的是,她每一次都如初次般上當受騙,對他緊張不已。
“小諾莫氣,你看看我,都成這樣了,你忍心生我的氣麼?我這不是因為擔心你嗎?誰讓你一直一聲不響的,不說不笑,讓我擔憂。”
一諾的反常,煜熠看在眼裡,起初他也問過一次,但她只說了一句:莫相問,該告訴你的時候,我定然會對你如實相告。
就這樣,他再也不敢問她,而是採取迂迴戰術,找對她最為了解的淺兮冉相問。
哪怕他不想承認淺兮冉才是最為了解一諾的人,但在面對現實的時候,他還是不得已,憋屈的認了。
可,就算他如此的為她委屈自己,最終,還是沒能如願,想知道的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對不起了,真的很報歉,我的情緒影響到了你,讓你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都無法安身,再等等吧,待束暢回來後,我便告訴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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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他的女人容不得別人染指
一諾等人一路上不疾不緩的慢慢前行著,好在此次並未突發什麼意外,且在他們途經那晚遇襲之地時,在那裡什麼也沒發現,哪怕是連當時打鬥的痕跡都不曾發現一絲一毫。
就像,那場突襲只是出現在她們的夢裡,又或是幻想裡,很顯然,那場殘局,事後有人清理過。
猶記得,那晚如暴雨密急的利箭從道路兩邊紛飛而至,猶記得,最後那群人不僅被困在易之的陣法之中,且一個個都中了她的斷腸散。
可是,如今呢?如今這裡什麼也沒有,看不到半支利箭,哪怕是一塊黑色的破布,又或是白色的藥粉都看不到,就連空氣都是煥然一新。
整件突發事件,似乎除了重傷後被抓,後來又讓人偷偷的送回京都的黑衣人外,再無其他。
就在她們一行,安全的越過迷霧森林,行至‘靜軒樓’離迷霧森林最近的一處分店時,一諾決定,留在暫歇。
一來可以等等束暢他們,二樓,他們也能好好歇息一晚,補充補充給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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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入住‘靜軒樓’的當夜,束暢帶領手下幾人踏著夜色,匆匆而來。
當他依循著隊伍沿路所留下的特殊記號趕到‘靜軒樓’時,一諾早已歇下。
翌日清晨,當一諾推開 房門時,一眼便見到了對她笑臉相迎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