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但對於所謂的高手來說,應該不難發現他們的存在吧?怎麼就沒一個人出來管管呢。
呵,這些當然只是一諾自己的想法了,實則不是人家護院不給力,而是他們這些人吧,先且不說那數十個黑衣人是早早的便埋伏在此的。
早有安排的人,自然準備工作充分,又怎會讓人發現行蹤?
而煜熠嘛,以他的身手,難道爬個牆,偷個窺啥的還能被人發現了去?
若真這樣不堪,他還算得上是瀟予他們口中那個高深莫測的太子嗎?
許是看不慣他們兩人在危機四伏的情況下還能不鹹不淡的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黑衣人看不下去了,數十人,分散開來,一眨間的功夫,那十人便兵分四路,包抄過來。
四周沉靜無語,除了輕微的打鬥聲,再就只有呼嘯的風聲。
被圍困在中央的煜熠與一諾絲毫不見慌張和狼狽,兩人此時的表情如出一轍,皆異常的冷靜,但那如炬的眸子裡卻是閃耀著嗜血的光芒。
少許的對視,煜熠依舊暗兵不動,而黑衣人卻是再也沉不住氣紛紛襲了上來。
“無恥!”見狀,一諾率先忍不住的啐了一聲,隨後便見她雙手收放自如。
至於她到底在做什麼,別說是黑衣人,就是煜熠也只是在猜測。
因為,隨著她雙手翻飛,什麼也看不見。
基於對她曾經的行為有些耳聞的煜熠猜測,隨著她衣袖翻飛而出的定是她拿手的銀針。
再說黑衣人,雖不明白她如此意欲何為,但隨著她的動作,下意識的他們還是四處閃躲,殺手的本能,讓他們感覺到,隨著她衣袖而出的定是能讓他們即刻陷入困境的玩意兒。
見自己手中的銀針所剩無幾,但圍著他們的黑衣人卻是安然無恙,沒一人中招,一諾暗惱不已,與此同時,她也在深刻的反思著。
數次失敗之後,她終於頓住了手中的動作,與煜熠背靠著背,各自守著面前的陣地。
同時,她也意識到,曾經她引以為傲的絕活,到了這裡,對上這些武功高手,根本就是班門弄斧,沒有一點兒用處。
“莫輕舉妄動,仔細觀察,然後看準時機,方才有機可趁。”感覺到一諾的氣餒,煜熠側過臉龐,壓低音量,小聲的點撥她。
其實不用他說,一諾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同時,她早已斂去心裡的急躁,冷靜了下來。
還別說,一諾的舉動雖未能如願的拿下敵人,但多少分散了他們的注意,而此刻,沒了一諾的干擾,黑衣人紛紛而致,刀光劍影襲向他們。
煜熠素手輕揚,轉眼間,手中執著一把泛著寒光的軟劍。
眼前的一幕讓一諾很愕然,只覺得他就像玩魔術似的,令人捉摸不透。
但現實不會給她太多時間分心,就在煜熠沉著對敵時,她也屏住心神,密切的關注著敵人的一舉一動。
她自知在這場對戰中,做不到保護煜熠,但她自信自己多多少少能幫上一點兒小忙,至少也要撐到他們的人前來增援。
煜熠一手將一諾護在身後,而他自己一會兒朝左一會向右,整個人甚至上下翻飛,手中的劍更是犀利出招,一招一式絕不虛發,每一劍襲擊之處,定是熱血紛飛。
但無論他有多麼高深的武功,畢竟也是重傷未愈之人,更何況還要護著一諾,這多少讓他應付起來有些慌亂,慌亂一起,心便焦,漸漸的,他感覺到了吃力。
欲置他們於死地的黑衣人可不會好心的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許是察覺到煜熠的力不從心,在他背後的黑衣人齊齊向他襲來。
而剩下的那些人,卻全部襲向被他護著的一諾。
應對黑衣人的同時,不經意的回眸,本想看她是否安好,可誰知,映入他眼瞼的卻是直取她性命的敵人。
來不及多想,出本本能,一個轉身,將她拉入懷中,一隻手緊緊的抱著她,而執著軟劍的手快速狠絕的揮向黑衣人。
隨著一聲聲悶哼,想要襲擊一諾的三個黑衣人全部倒地,而此時,煜熠的後背卻缺失防守。
眼看著襲擊他的三個黑衣人手中的劍即將刺中他的後背,這時,被煜熠抱在懷中,方回過神來的一諾,透過煜熠抬起手臂時的縫隙看到了這一幕。
同樣的來不及思考,她果斷的將手中僅有的銀針全數撒向了那三個黑衣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成功阻擋他們,更不知道,接下來的後果是什麼,她整個人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