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檯,沒有助手士,沒有西藥,沒有任何東西能幫助止血,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得靠她一個人,一雙手來完成。
一個人獨力的接生一個孩子,且還是在空間如此狹小,母體如此虛弱的情況之下,這是她第一次面對,若說不緊張,不擔憂,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刻,她沒有資格去考慮其他,她要堅定的是一定要保明月母子平安。
一旦全身心的投入,一諾集中所有精力,先是將那張矮几放在一旁,然後再將蜜蠟點燃,固定在矮几上。
再將包內攜帶的的小包拿了出來,開啟,平放在矮几上。隨手拿起她專用的手術刀片,手輕輕一動,烈酒迅速倒在了刀片之上,隨之滴落進備好的盆裡。
放下酒壺,再拿起一支蜜蠟,點燃,迅速的放在被酒精浸泡過的刀片之上,剎那間,整個刀片燃燒了起來。
慢慢的,手術刀片上的火轉小了,但是卻沒有完全熄滅,一諾拿著刀片的右手很快,鳳眸一瞪,心神一擰,瞬間,明月的小腹已被橫著劃開一條長達十公分的創口。
從開啟腹部,抱出孩子,將孩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被子裡裹好,再到替明月縫合好刀口,所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手法之快,就好似這一刻的一諾有無數隻手似的。
處理好明月的創口,細心的一諾特意在傷口上抹上了自制的萬靈膏,萬靈膏抹上後,絲絲沁涼,很快尚在滲著絲絲血跡的傷口立即止住了血。
手術很成功,明月嚇體出血的現象早在一諾手術時便止住了。看著如此成功的一場手術, 一諾微微一笑,隨後快速且細心的為明月將傷口包紮好,在她身下已染紅鮮血的軟墊上又加了一層錦被,再將明月的衣衫整理好,為其蓋上錦被。
安頓好大人,一諾又忙不迭的轉向那個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傢伙。
當一諾看向那個小東西的時候,小東西不哭不鬧,懶懶的閉著眼,一隻手卷握成拳,放在嘴邊。
這孩子不會有啥問題吧?這便是一諾看到這一幕時率先回響在腦子裡的想法。
不都說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