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扔給那個叫艾文的女人,讓她知道她愛的男人會是什麼好下場,哈哈哈……”玉芙蓉眼中縷縷陰狠的精芒閃現,說得好不狠毒。
淒涼地笑了幾聲,她又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話再說不假,危機時刻,扔下你自行逃命,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你韓虓看中的居然是那等貨色,我玉芙蓉算是領教了。想必今天你即便死了,她也不會為你難過吧?或者把你的屍體送到她面前去,她也不會眨眨眼吧?”
“這你不用管。”韓虓面上毫不介意,仍然冷漠,但心下卻不由的受到她的牽引,艾文真不會難過嗎?真不會為他的死而感到悲傷嗎?
——艾文,到底我韓虓在你心中是何位置啊?
“呵呵。”收尋到韓虓隱隱冒出的愁容,玉芙蓉幸災樂禍地笑道:“你說我狠毒,難道不管你的死活,自行逃命的艾文就是善良的嗎?”
韓虓嘴角掛起一抹勾魂而邪魅的笑,終於忍無可忍地反駁道:“如果她的留下會成為你折磨的物件,那我寧可她負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丁點傷害。”
聞言,艾文全身震顫,韓虓竟然愛她如此啊!原以為隨時提醒他就可以不必陷的那麼深了,可是哪料到……
神思浮游間,她心中忽然颳起一陣暖風,縱使身處寒冷的冬天,亦感覺不到一絲冷意。
愛總是會溫暖人的身心,鼓勵人的意志,不管任何時候,它都是人脫離困境的動力。
艾文心中溫暖,所以她豁然間覺得自信充滿了整個身心,再也不覺得害怕了,玉芙蓉武功高強又怎樣?呵,她不怕。
聽了韓虓那沒有一點回駁餘地的話,玉芙蓉不覺呆住,沒來由的恨意忽忽地自心底冒起,一瞬後,她嘴角神經痛苦地抽了抽,面目猙獰地顯出狠毒的色彩,怒道:“那好,我就讓你死給她看!”
言罷,上前幾步,鋒利的牙齒對準韓虓肩部就欲咬下。
“玉芙蓉。”知道情況不妙了,艾文及時地出現在石門口,帶著自信而狡黠的微笑,道:“你是老鼠嗎?喜歡用牙齒?”這話清淡如水,薄涼如風,貌似在開玩笑,卻是含著無盡的嘲諷。
一身白衣,氣質優雅,簡直像極了神話裡的仙女,端是不染一塵人間煙火。
玉芙蓉聞之,霍地轉過頭來,一看是艾文,頓時愣住,這女人不是走了嗎?怎的又回來了?咦,她是怎麼進來的?外面不是有幾十個守衛嗎?
艾文瞥眼她驚悸的面色,朝她微微一笑,道:“難道你很詫異嗎?以為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你想得好美哦!和你一樣,我怎麼捨得扔下韓虓呢?再怎麼著我也要做得和你不一樣不是?”
越是危險的時候,想要看到她驚慌或害怕的神情,當真太難。
玉芙蓉剛說了艾文扔下韓虓自行逃命的話,可艾文竟然就出現在了她眼前,這無疑是對她當頭的一棒。
這廂,目睹艾文的突然出現,韓虓心下猛然大震,驚得差點岔氣,脫口道:“艾文,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走了嗎?”
他神色憂慮地望著艾文,心下極是擔心,艾文手無寸鐵,且沒有武功,如何是玉芙蓉的對手?如今自動的送上門來,難道死一個不行,還要兩個都一起死掉嗎?
艾文感激地看看他,將心中所有的心疼隱忍下來,豪爽地一甩手,故作不在意地道:“韓虓,別擔心,我突然發現我原來很厲害耶,只是我以前不知道而已,回去想了整整一天,才終於頓悟了,其實,這玉芙蓉基本上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別擔心。”
說得跟真的一樣。
不過,她這臨危不亂攝人心魂的霸氣卻永遠是使對手感覺到壓力的資本。
望著她,韓虓神色迷離,真的假的?她能是玉芙蓉的對手?說聰明、狡詐她比玉芙蓉厲害倒是真的,但若說到心狠手辣,以他對艾文的瞭解,恐怕她還沒法和玉芙蓉比。
他倒想艾文說的是真的,可是艾文一向的習慣是遇到危險基本上就沒個真話,所以此時莫非也是在弄虛作假?
感覺到了這種成分的存在,韓虓背脊都涼了,艾文當真要來和他一起死嗎?
可他一方面又很開心,艾文沒有扔下他不管,冒著生命危險的前來救他,那是不是說艾文心中也有他呢?若真如此的話,那他死也無憾了。
玉芙蓉一聽艾文的大言不慚,眼中殺氣頓現,冷森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彷彿艾文說的是多大的笑話似的,她玉芙蓉能不是艾文的對手?既然艾文很厲害,那昨夜為何不展示出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