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這姿勢太不雅,讓人看到多難為情啊,可要命的是,她還是推不動,原來韓虓的身體這麼結實,男人的優點都讓他佔盡了。
停歇了一會,她終於一鼓作氣,把韓虓推翻了去,順手給他拉過被子,跳下床裹進椅子上的被子裡。
回想起剛才與韓虓肌膚相觸的那一幕,哪怕是在黑夜,她仍覺羞窘,與韓虓那麼近距離的相觸,雖然她不承認,但她確實心動了。
從被子中偷瞄著韓虓,她頭悶得不行,這男人怎的這麼有誘…惑力啊?純粹不讓人活嘛!
這注定是個失眠的夜,艾文一方面心情波瀾起伏,另一方面又擔心梅開二度,所以她每每入夢便會驚醒。
艾文向來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怎可能隨便的和男人結合呢?說來就因這怪性,才會把她前男友戴維氣個半死,以為她不解風情,最後負氣地出走。
天亮時分,丫鬟把拿出去洗的衣服送來了,不過,卻是沒有梅雪做的那件,艾文看得納悶不已,才一夜時間,牛仔褲怎的就幹了,難道是丫鬟覺得布料、款式奇怪,所以整夜的燒著大火來烤?但不管怎樣,有穿的就不錯了。
合著t恤,艾文懶得管它乾透沒,三下五除二地套到身上,而後又矇頭大睡,昨夜失去的睡眠,她得補回來呢。
“艾文姑娘,艾文姑娘……”都來過三次了,這二人還在睡,佟止琴看的搖頭,放下藥碗,在艾文旁邊輕喊。
“嗯?”睡夢中,艾文隱約聽見呼聲,朦朧的湊出頭來,眯了眼佟止琴,懶懶道:“止琴,何事呀?”
“哎!你不能再睡了,這藥都熬三次了,再熬藥效會盡失的,你得起來想辦法喂韓少爺吃啊!”敢情佟止琴剛才進來不好打擾,這會見藥熱了又熱的,終於憋不住出聲。
“哦!”艾文使勁拉開眼簾,瞟了眼那藥,道:“可是韓虓他睡得正死,怎麼喂呀?”
佟止琴輕一嘆,道:“他哪是睡呀,他是昏迷不醒,你如果不給他喂藥,恐怕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一輩子?”艾文腦袋登時轟隆,睡蟲也一下子飛了開去,韓虓真會沉睡不醒嗎?沉睡不醒那豈不就等於是死了?可他昨夜不是醒過了嗎?難道因為傷口太疼,所以……
一念及此,她掀開被子坐了下來,湊近韓虓,喊道:“韓虓,韓虓,醒醒啊,該吃藥了,別懶……”
“喊不醒,你就自己想辦法吧。”佟止琴搖搖頭,退了出去。
“怎麼辦呢?”艾文端過藥碗,在韓虓嘴邊比了比,要命的,閉得死緊,怎麼喂?
腦子轉了兩轉,辦法倒是出來了,只是她有些遲疑,但想起韓虓是為她而傷的,於是心一橫,將藥含在嘴裡,湊上去,親口喂。
機械地重複著動作,費了半響時間,終於喂完。
“韓虓啊,你害我不淺,苦死我了。”艾文累得趴在床上,哭喪著臉,憋屈地訴,幸而佟止琴有先見之明,先準備了一碗清水,咕嚕咕嚕地漱了幾口後,這才使她好受了點。
欣賞著韓虓昏迷中安詳的臉,艾文心中突然一動,覺得好生奇怪,韓虓這帥得不可一世的臉上,捲翹的睫毛長得如同一把刷子,仔細看下來,居然還帶了點銀黑色。
此時的他雙唇緊抿,眉頭緊皺,流血後的蒼白籠罩在上面,映襯著那透著桃花般淡粉的雙唇,無端地給人一種很妖豔的感覺。
邪氣,艾文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了,因韓虓現在整個的模樣就給她這種感覺。
怪事,軒苑山莊不是正義的孕育基地嗎?怎的也能生出這種妖豔的品種來呢?按道理不太應該呀!
哦!韓虓乃是軒苑山莊的養子,並非軒苑山莊的親子,難怪如此。那他會是什麼人的孩子呢?什麼人又會生出他這樣媚惑世人的品種來啊?艾文不覺中對韓虓的生世好奇起來。
看著韓虓,她連連讚歎,長成這樣,這樣的妖,這樣的豔,這樣的誘人……嗯,好看,卻又好矛盾,睜開眼是冷酷無情而又有些正直的化身,閉上眼就是個狐狸精。
艾文想笑,如若韓虓不是在軒苑山莊長大,那他該會是個怎樣邪氣的男人呢?
意念中,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韓虓的臉,低聲道:“帥得如此,簡直不叫人,難怪老是惹禍。”突然發覺自己舉止不雅,醒悟過來後,苦笑道:“呵!我就當是摸一塊豬皮得了。”
世上豬皮要是都這樣好看,那豬皮就相當的值錢了。
時光荏苒,轉眼三天過去。
“艾文,我現在醒了,那天的問題你該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