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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暗淡的燈火,迎合著清淡的月光,感覺極是冷清,幽靜。

瞄了一陣,仍未見一個人過來,艾文暗中不覺納悶,玉女宮平時都這麼守衛的嗎?難道晚上都很鬆懈?

想想又不對,玉芙蓉好不容易才抓到韓虓,她豈會放鬆警惕的任人來救?如果沒猜錯,她一定早有所防備了。

只是,她會把韓虓藏在何處呢?

艾文眉頭糾結著,玉女宮這麼大,若是挨著收尋,恐怕人沒找著,倒先暴露了自己。

她不怕被玉女宮的人發現,關鍵是擔心人還未救出就功虧一簣了。

正自思付間,突見東南方向來了個白衣女子。

為了凸顯出玉女二字,玉女宮大部分姑娘都身穿白衣,因而,偶爾見著一個倒不足為奇。

不過,這卻是給艾文不少方便,顏色深度差別不大的白色在夜中看來,異常的吻合,即便冒充玉女宮人,大概一時間也不會被人懷疑。

見到此女,艾文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此刻正愁無計可施,豈不正好可以從她身上下手?打定好主意,她暗中偷瞄著那女子,待那女子走過假山,在長長的走廊上跨出十來步遠時,她突然悄悄的轉到走廊上,沒有任何預兆的朝那女子道:“二姐在哪?”

她知道玉女宮的宮女都稱玉芙蓉為二姐,因而有此大膽一試。

“在地牢。”那人聽之,貌似條件反射地回她一句。

“地牢在哪?”艾文暗中笑笑,抓住機遇又繼續問。

“在……”說話間,那女子翻轉臉來,一看艾文陌生的面孔,登時駭然,驚道:“你?你是?”心頭暗叫,之前那話回答得太不妥了。

艾文見她張口要喊人,倏然閃身過去,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一掌劈在她頸間,頓時叫此女暈倒在地。

艾文看得滿意地一笑,呵,地牢是吧?謝了。

瞧此女的去向,似乎是直直往走廊那邊行去,既然如此,那何不仿效一下,興許能誤打誤撞地找到玉芙蓉。只要能找到玉芙蓉,那尋出韓虓的下落就不難了。

漆黑的夜中,艾文一面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上摸索著前進,一面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探查著周圍情形,稍有點風吹草動都難逃她的耳目。

冷風緩緩地自某個角落吹起,一瞬後,便鬼哭狼嚎的在玉女宮內肆意亂竄,颼颼之聲此起彼伏。

纖塵不染的白衣,於森冷的寒風中迎風飛揚,長至肩部的碎髮徐徐飄動,幽暗而悽清的夜中,襯托得艾文仿似天女下凡一般絕塵脫俗,不似凡人,倒像天神。

步履輕盈的跨出走廊,越過一條寂靜的小徑後,前方房屋拐角處突然傳見人聲,細弱蚊絲,隱含怒意,貌似在對某個看不慣的人低聲發牢騷。

藉著大樹的暗影,艾文閃身過去,附在樹幹背面,側耳傾聽,這個時候,玉女宮任何人的言談都有可能成為她最重要的線索,因而,她得留意才是。

只聽那邊道:“賤,別看她長的漂亮,賤,就是賤,大半夜的還叫咱兄弟給她守夜,讓她偷吃男人,這不是賤是啥來著?”

“是呀,兄弟說的是。”另一人回應著,“不過,還是小聲點為妙,你這話可別讓其他兄弟聽了去,若是讓他們在二宮主那告你一狀,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哼!她在地牢倒是風流快活了,咱兄弟卻在這冷風中凍得搜搜發抖,要知道大冷的天,是個人都受不了。”之前那人遏制不住情緒的抱怨。

艾文聽得眉頭緊皺,心中好生難受,玉芙蓉在碰韓虓?那她會碰韓虓哪裡?韓虓的臉,額頭,眼睛,鼻子,嘴巴,胸膛,還是……

隨著意念的轉動,艾文惱怒得簡直想把玉芙蓉大卸八塊,貌似玉芙蓉這哪是在碰韓虓的身體啊,那簡直是在她心上扎刺。

韓虓不是她的私家財產,可她就是不願意讓人碰到,說她霸道也行。

手指緊捏著,艾文咬著雙唇,目中冷光乍現,該死的玉芙蓉,竟敢碰韓虓?不想活了是吧?

一聲嘆息過後,聽另一人道:“這天著實的冷,該下雪了吧。”

“要男人還不簡單,咱玉女宮隨便扯一個去解決解決不就得了,還非得就要韓虓那樣的,模樣是生的俊俏了,但得罪軒苑山莊了,軒苑山莊那可是盟主的府邸,指不定咱兄弟以後都得跟著她遭殃……”那人不議論天氣,又繼續忿恨的道。

“噓!你再說恐怕你就得先在她手中遭殃……”

聲音沉寂下來後,艾文也知道探不出什麼了,遂輕移身形,躡手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