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無動於衷,彥娘去合適嗎?
“龍少爺儘管放心,彥娘自信能勝任此事。”彥娘鄭重的攬下了包袱,一絲不苟的神情給了朝龍不少信心,為了龍少爺,她無法再隱藏自己了,答應了小姐要照顧龍少爺,那麼在任何時候,她都應該為龍少爺解憂解愁。
愛情不能說迷惑了朝龍的雙眸,事實上,她很佩服朝龍的這份深情,既然愛上了,既然放下了一直以來困擾著他的前塵往事,那就放手的去愛吧,況且,比起朝龍以前愛上的那個女子——小蝶,艾文似乎更令人尊重,也更令人喜歡。
“好。”朝龍終於鬆口了,一瞬間像是卸下了肩頭的幾百斤重擔,沒有了負擔,全身頓覺輕鬆,愉悅。
彥娘走了,回眸一望之時,又一次的覺得那二人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的白衣,一樣的絕美,一樣聰慧而邪魅的兩個人,世間再難找如此絕配。
可惜,遺憾的是艾文心中已有了韓虓,朝龍愛她太深的話,恐怕到頭來受傷的還是朝龍,那麼要如何才能幫到朝龍呢?
這是一個難題,仰天深吸口氣,她腳下忽地一動,身形如幻影般離開了此地。
“朝龍,彥娘是你的什麼人啊?她關心你,那是從心底透露出來的自然而然的關心,像母親,不像是下人對主人的忠心哦。”將彥娘看朝龍的眼神,以及她對待朝龍的態度收在眼中後,艾文心中隱有疑惑。
“是呀,她關心我,從小就這樣,都已經習慣了,只是為何如此關心,我也很納悶。”望著彥娘離去的方向,朝龍眸光深邃,彥娘去沒事嗎?她會發生什麼危險嗎?哎,希望項奴能夠幫到她吧。
“哎!”艾文突然一聲吼來,道:“朝龍,你總抱著我幹嘛,多彆扭啊,我會走耶!”
“會走啊,不是才好受點嗎?”回過頭來一看艾文嗔怒的臉,朝龍不覺好笑,“其實抱著你有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被朝龍吊得難受,艾文只好憋不住問。
邪笑著眯她一眼,朝龍好看的桃花眼說不出的詭異,“知道我朝龍名草有主,那些喜歡我的女人不就可以死心,不再死纏著我了嗎?”
“切!”艾文嗤他一聲,掙扎著下來,扶正背上的鳳絃琴,道:“還是纏著的好,省得別人以為我跟你有什麼似的。”
“你跟我沒什麼嗎?”溫熱的手掌托起艾文秀氣的臉龐,朝龍認真地看著,一臉邪氣,“很久以前在雪山上就說過你是賤內,知道什麼意思嗎?意思就是說你是我朝龍的夫人,從那時就已經牽扯不清了,這會又想分清界限嗎?早都晚了。”
“賤內原來是這麼理解的?咦!”艾文有些不可思議,扒開朝龍的手,“那個賤字好難聽哦!難道你們古人都對自己老婆沒自信,所以要以一個賤字來形容?”
“老婆?”朝龍眸中閃著異光,雖然從未聽過這詞,卻能感受得到是什麼意思。
與他目光一對,艾文心中陡然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唏噓道:“你,你又在想什麼了?”
“這叫法還不錯,老婆!”朝龍臉上漾著氣死人的邪笑,那表情,那口吻,明顯已經在喊艾文為“老婆”了。
艾文明眸一睜,瞪他兩眼,“閉上你的爛嘴,這是可以隨便亂叫的嗎?可別叫成習慣了啊。”
朝龍眉目含笑,雙手抱臂,心情愉快地審視著艾文,一副“隨便你怎麼著,我就想叫成習慣,怎樣?”的表情。
看他這耍賴的樣,艾文有些哭笑不得,趕緊轉過話題道:“不是說要去找仙湖洞羅醫怪叟解毒嗎?那現在還不走?我體內毒素未解,不想再體會下一次毒發時的痛苦了。”
朝龍聞言一下正色過來,“老婆提醒的是,是得馬上走才行。”
“又喊,找死!”艾文惱得一腳踢過去,可惜竟被朝龍閃身讓開,一溜煙去了老遠。
“哎,你別走……”艾文說著追了上去,身體才稍微好一點,她就又活躍起來了。
“老婆,你再快點就能追上了。”轉頭看著艾文,朝龍好笑的發表感嘆,“咦!看來不教你輕功還真不行呢,空有一身高強的內功,不會用可惜了。”
“朝龍,我撕爛你的嘴……”艾文要氣死,這“老婆”哪是能隨便叫的啊?叫了以後她和朝龍不就……不行,得閉上他的嘴,將他這想法打回萌芽狀態。
一望無垠的蒼穹,晚霞的餘暉斜斜投射上去,天地間金黃一片,這顏色像極了熊熊烈火,不覺中給人溫暖的感覺。
天底下,兩抹白影,一前一後,在這無人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