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就笑不起來了,也因此他師母每每提出結婚的事,他就吱吱嗚嗚地拖著,只是那樣的往事他絕口不提。
恍覺到自己的失態,韓虓自嘲地苦笑一聲,道:“瞧我,給你說這些幹嘛,看看泥土夠不夠?”語聲中隱有悲涼。
瞥眼地上挖掘起的一堆泥,艾文趕緊阻止,“夠了,夠了,不是要很多的。”深深的看了看韓虓,她若有所悟地嘆,“人長大了若都要變成你這樣子的話,那我豈非永遠都長不大了?”
“也不盡然……”韓虓住了住口,忽地不想讓自己在艾文面前露得太白,“咱們還是去取水吧,我想早點看到結果。”
“好。”艾文起身,於是兩人便貌似夫唱婦隨地去河邊打來一袋水,然後把挖起的黃泥拌均勻。弄著泥的韓虓,神情愜意的樣彷彿浸入了童年時代的那種樂趣中。
那邊,雷鳴照艾文說的程式辦妥了一切,於是提著兩隻山雞來到兩人身旁,懶懶地開口,“木頭,雞弄好了,是不是交給你我就沒事了?”
“你是想偷懶嗎?哼!窗都沒有。”艾文笑他,這個懶人。
“應該是門都沒有吧!怎會說窗都沒有呢?”雷鳴自作聰明地幫她糾正。
艾文半眯著眼,比著手勢,繪聲繪色地描,“我連那麼小的窗——都不給你留,又怎麼會有門給你呢?一般人大抵都會像你說的一樣,門都沒有,可是我想沒有了門,我從窗裡爬出去不就得了,所以沒有門也同樣關不住我。因而為了以防萬一呢!我最好是連窗——都別給你留。”她“窗”字咬得很重,誇張地把聲調拖得老長。
雷鳴瞧她美得妖嬈的容顏卻是掛著逗人的表情,忍不住笑,“好一副尖牙利嘴,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