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她不得不忍辱負重,鐵著心腸硬撐下去。
軒少虎看她半響,忽地痛心疾首道:“那麼,你動手吧!殺了我。希望我死後,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軒少虎看她半響,忽地痛心疾首,“那麼,你動手吧!殺了我。希望我死後,你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說時他心下滴著血,一寸一寸地撕裂著。
艾文從沒料到過他會這般的難過,她其實一點也不願意傷害到軒少虎,只是事已至此,既然痛也痛了,就更不該半途而廢。而且,從軒少虎無半點虛偽的痛苦的表情來看,無翼也終於相信了艾文投靠的誠心,剩下的就只是做一件實質性的事來證實了。
艾文面目漠然,“那我動手了,你的樣子看起來離死也不遠了,所以我補你一掌,也只是在幫你、送你一程而已,千萬不要怪我啦!”
她舉起手掌,在軒少虎面前比了比,發現距離太近不好使力,於是退後一步,見距離差不多了,才又繼續試著比掌發力。
無翼以及他背後五人一直注視著她的掌勢,極是希翼她趕快動手,倒沒注意到她腳下的移動。不過,即使看到了,也只當是她為了更好的發掌而該要保持的距離。
適才無翼近身攻了軒少虎一掌,兩者間的距離本已拉近,艾文這會退了一步,更是縮短了與無翼之間的距離。
她背對著無翼,舉起手掌對準了軒少虎結實的胸部,這架勢霎時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艾文勉強提起一口真氣,暗暗運勁灌於手掌上。她雖然很餓,但一種求生的意志支撐著她,令她激發了全身的潛力。
沒有人能夠料想得到她看似如此真心投靠的表面,還會留有一手——給人在暗中玩聲東擊西的把戲。
艾文的手掌動了,在漸漸地逼近軒少虎,她這掉人胃口的攻勢,硬是把每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倏地,她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反手拍向背後的無翼,腦中想著那日洞中拍擊千斤大石一樣的拍向無翼的胸口。
她的攻勢很猛,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猛,只是她的掌勁卻是無聲無息的,輕到讓人感覺不出半點聲響。
其實,即便被發現了,還是會令那人措手不及,以至於挽救不及,最終落個後悔不及,而一生追悔莫及。
無翼就是這樣,等到他反應過來時,艾文的手掌已經對向了他的胸口,霎時他目眥盡裂,即使是到陰曹地府去報到了也難以令他相信這女孩翻臉怎會如此之快。
不過,這念頭在他腦中還未有答案,身體便有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直飛到後面去。
他打軒少虎的一掌,掌風掌勁都直接讓人感覺到了危險,而艾文拍他的這一掌,卻是沒有半點徵兆,甚至於沒有一點聲音,更沒有一絲勁道,一切顯得是那麼平平凡凡,仿似開玩笑般的給人輕拍過去還讓人不覺得有什麼可怕之處。可是你若真被她拍中了,全身有可能因此而粉碎。
誠然,這就是她的厲害之處,也是令人恐怖之處。與無翼相比,這的確也是她的高明之處。
幸而,她由於體力的關係,無法使出全力——竭盡所能也只是發揮了全身的十分之一勁道,所以無翼受了重傷,也許需要調養兩三個月的時日,卻還不至於因此喪命。
艾文甩了掌後急忙連拖帶拉地扶著軒少虎跑路,而她自己根本沒空閒去想無翼會不會受傷。她心中只有一個意念,此地離梅莊已經不遠了,只要延遲一下時間,就能趕到梅莊,到時也就安全了。
無翼身後的那五個手下,在無翼被擊飛後,急得趕去搶救他們東門主——無翼的性命。一時倒也無暇顧及她兩人的逃跑。
軒少虎還沉浸在痛苦中,對這電光石火般轉變的事態茫然得不知所措,一點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他跟著艾文跑了一陣,被幾口清新的涼風灌了灌,才終於明白那些傷人的話其實都是艾文套人上當的計策,而她艾文永遠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林中突然響起刺耳的號子,此起彼伏,聲勢磅礴。
原來是無翼的五個屬下,在發現無翼受傷後,憤怒地要為東門主報仇而發起的訊號。霎時,只聽得林中“咻咻”作響,四處竄動著疾馳的腳步聲。
不了盞茶時分,艾文與軒少虎已被團團圍在中間。放眼望去,圍著的恐有十五人之多,並且人人手中緊握著武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她二人隨時準備前來進攻。
兩人停留在一棵參天的古樹下,冷靜地瞅著圍攻之人。艾文心中有些恐慌,她從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