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滑了下去,想要抬起來時竟是無力。
心中陡然一驚,艾文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被什麼人盯上了嗎?貌似她深居簡出行為並不高調,理應沒人認識她才對呀。
腦袋無力地靠在桌上,一瞬間全身軟得猶若無骨,仿似被藥物控制了一樣提不起一點勁。
在隔壁關注著房內動靜的女人聽到艾文手中滑落破碎了的杯子,心中一喜,趕緊過來附耳聽聽,確定後這才推開門。
抬目瞥眼晃動的人影,艾文有氣無力的道:“你是誰?”
“姑娘,得罪了。”來人冷聲說了一句,手指飛快地點了艾文的睡穴,抱起艾文,閃身出門。
迷迷糊糊中,艾文只覺耳邊風聲呼呼,不知來人要把她帶去何地,但不管了,反正也抵抗不了。
意識一放鬆,她總算睡了過去。
一個多月來,這恐怕是她在不安穩的時候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再次睜開眼,艾文腦袋仍然昏沉,全身痠軟無力,舉動艱難,身下的感覺告訴她,她此刻正在一個不知名的房間,躺在某張柔軟的大床上。
轉動目光,打量了一下屋內精緻的傢俱,豪華的擺設,艾文頓時納悶不已,看樣應該是個女子的閨房,按照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原理,這女子抓她來幹嘛呢?記憶中她可沒招惹哪路神仙啊。
“姑娘,你總算醒了。”房門推開,一個長相平庸看似精練的老媽子走了進來,道:“本來,虞娘還在想是不是要把你叫醒。”
艾文眯眼瞧著她,奇道:“你是誰呀?抓我幹嘛?我得罪你了嗎?”
虞娘抱歉一笑,“姑娘並未得罪虞娘,只是虞娘看姑娘長得秀美,所以想請姑娘頂替我家小姐嫁人。”
“嫁人?”艾文聽之腦袋驟然轟隆,好似天邊掉下了一枚炸彈,瞬間炸得人幾乎不會反應,嫁人這檔子事也能夠頂替?有沒有搞錯啊?
“在客棧見著姑娘,虞娘便有此打算了,虞娘也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姑娘,但虞娘想救我家小姐。”虞娘又繼續解釋道。
“不懂。”艾文白眼一翻,不懂也不屑,說得這麼道貌岸然的,以為就能被原諒了嗎?嫁人這可不是一般小事,豈能兒戲?
掀開被子,她想撐著床坐起,卻發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爬不起來,面色一沉,艾文冷目瞄向那婦人,口氣不爽地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虞娘上前兩步,把艾文扶坐起,直言不諱的道:“‘軟骨散’,此藥服用後,並無解藥,但一日後藥力自行解除,算來在午夜時分姑娘身上的藥力就會自動消除了。”
“我怎麼中了你的毒了?”艾文眉頭蹙著,回想一遍客棧中的情形,又道:“難道你透過小二把藥放入了酒水中?”
虞娘點頭道:“正是,虞娘本無害姑娘之意,只是我家小姐因為不滿意這樁婚事已經自殺過很多次,虞娘不忍心便答應為她想辦法,如此禍及到姑娘,虞娘也很是過意不去。”
“不滿意退婚不就得了?犯得著自殺嗎?”艾文一臉冷酷的表情,不願意嫁人便讓她來替嫁,難道她好欺負?
“這婚可退不了。”虞娘哀嘆一氣,臉上布上了傷感之色,幽幽敘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家小姐傾慕項羽少爺,早已發誓非項羽少爺不嫁,可是孟公子與項羽少爺有過節,因而幾日前項羽少爺出城後,孟公子便來逼婚,企圖踐踏小姐的自尊心來達到羞辱項羽少爺的目的。在此地孟家財大勢大,任何人都得罪不起,我家老爺被那孟家財勢壓著,一害怕就答應了這樁婚事,並於今日完婚。在此之前,小姐要逃跑去找項羽少爺,但被孟府的人看守得緊緊的,根本無法出城,無奈之下,小姐自殺過許多次,幸而都被虞娘阻止了下來,為了救小姐,虞娘只有為她想辦法。”
“哦。”艾文聽完,恍然大悟道:“要救你家小姐,所以就要犧牲我?”
虞娘面色一沉,突然一改溫和的作風,冷道:“可以這麼說,今日姑娘是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你都非嫁不可。”
“哼。”艾文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照你的意思難道你想在婚禮之時讓你家小姐逃跑?嗯,那時孟家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自是無人會料到新娘已經被人掉了包,如此你們就有機會逃走了。”
虞娘詫異的目光審視了艾文幾眼,道:“姑娘說的極是。”
“和項羽少爺?難道你家小姐是虞姬?”想起項羽的名字,再聽虞娘府上的姓,艾文神色一動,略顯驚訝道。
與項羽配成一對的,基本上不動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