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說別人韓虓還不覺得,說他自己他就有些難為情了。
艾文見他窘樣,暗地覺得好笑,“開玩笑了,你不必擔心,這種事大抵還不會發生。再說本姑娘一向很有分寸,知道什麼念頭該有,什麼念頭不該有。”
“為什麼……”韓虓脫口說了這三字,忽覺失誤,忙閉口不言。
艾文笑了笑他,“難道虓少爺你很希望這種事發生嗎?我覺得還是不發生的好,太離譜了。”
她這時已然吃飽,筷子往桌上一放,端起手邊那碗中藥一口氣就幹了個盡,末了,又喝水漱去口中苦味。
身體是自己的,愛自己的同時一定要先愛惜好身體,身體有痛苦,那也是自己在痛,所以沒必要跟身體過不去,而且長痛不如短痛,喝點藥去解除痛苦,這於情於理都是很值得的事。但她卻絲毫不去動那受夫人之託帶來的三粒藥丸,硬是任那藥在桌邊放著,理都不理。
韓虓見她飯足藥飽,瞥了那三粒藥丸一眼,示意,“把這藥也吃了吧,夫人給的藥,藥效一定非比尋常。”
“哦。”艾文應了一聲,卻是無動於衷。
不管那藥的藥效是否是非比尋常,只要是軒夫人給的,她就會心有餘悸。軒夫人給她的第一印象太差了,除了感覺心虛就是恐怖,因而要她吃軒夫人給的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況且她對那藥還有幾分懷疑——在這種情況下,她寧可得罪人也絕不會領情。
“已經吃了草藥,那個就先放著吧,而且我覺得身體都好得差不多了,實在沒必要再浪費這麼昂貴的藥。當然了,我很感激軒夫人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太需要。”艾文說著把藥往韓虓這邊推了推,表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