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是為了要關心我。”
“關心你?我吃飽了撐的,要知道我以前是很討厭你的,現在也不例外,只是你因我而到了這裡呢,我有責任救你出去。”
軒少虎一聽,不禁失聲笑出,“你能救我?拿什麼能耐啊?自命不凡。”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能耐?”
“咱們被這繩索捆得像個大粽子似的,手動不了腳也動不了,怎麼個逃法?”
艾文雙眸滴溜溜一轉,頓時有了主意,“把這繩子砍斷如何?”
軒少虎不以為然,“你以為這麼容易啊這可是江湖上罕見的金絲牛筋織成的繩子,沒那麼容易砍斷的,一般的刀劍對它根本起不了作用。”
“那麼特殊的匕首呢?有沒有用?我這兒有韓虓的匕首,削鐵如泥,應該可用吧!”
軒少虎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情緒失控,“虓師兄的匕首怎麼可以給你呢?”
艾文聽他這反應,奇異道:“一把匕首而已嘛,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虓少爺都無所謂,你在這兒八婆什麼。”
軒少虎激動道:“你知不知道那把匕首……”
艾文搶口道:“我當然知道了,怎麼啦?”
“那是我娘拿給虓師兄,叫他送給冷雨心師姐的。”
艾文嘟嘟嘴,“那又怎麼樣呢?”
“這就對了,那是他們的定情之物,怎麼可以給你嘛?”
“什麼?定情物?”艾文驚異的表情可以吞得下一個饅頭了,“怎不早說?你是說韓虓與冷雨心是一對情侶。”
“你會不知道?”軒少虎滿面奇怪。
艾文未留意他的話,“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真是好奇怪,定情之物送匕首,而不送其它精美的物品。”
“現在知道了不能拿了吧!”
艾文硬逼出一個略顯尷尬的可愛笑容,“知道,回去還給他就是了。不過,這匕首還挺好用的,不僅救了我一命,而且現在還派上了用場。”救她一命當然是指刺殺*苦愁天一事上。
“救了你一命?什麼時候的事?”
“這個你無須知道。注意了,匕首就藏在我袖中,現在我要將它拿出來割繩子了。”
軒少虎動了動身子,“這麼緊,怎麼割?”
艾文很有自信,“所以說嘛,這就是高難度的運動,而且也會有一定的危險性。”
“危險?”
“當然會危險了,這麼緊,小心割傷了你。不過,你連死都不怕,割傷了又有什麼關係,頂多是流點血,忍著點啊!”
說話間,艾文的手在繩內艱難地輕輕抖動。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匕首自袖中抖出來,掉到了地上。也幸虧袖中有口袋,若是藏在身上,也就沒這般便宜了。
艾文斜著眼睛往地下看,“我的手摸不著匕首在哪了。所以,你要配合我動啊。”
“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艾文邪笑,“真是個乖娃娃,向左。”
軒少虎推她一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啊!”
艾文侃然一笑,“這叫苦中作樂,懂不懂?人就是要善於享受生活嘛。何必那麼嚴肅。”
“你再說就沒有時間了。”
艾文收斂起心神,“對了,時間就是生命。”
二人於是一齊艱難在移動著身子。那黑衣人準是防著他們逃跑,所以捆他二人時連腿也各自合併作拴緊,令他們想動一下身子都覺得異常的吃力。
半響,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二人移動了五寸之地後,艾文瞥見了落在地下的匕首。
軒少虎累得大汗涔涔,“夠了沒?”
“夠了夠了,再動的話,我們得再移回來了。”艾文口中說著話,手也不閒著,努力地伸過去觸控匕首。
她的手柔弱無骨,在這麼看似沒有縫隙的情況下,還是能夠伸動手指。
說來,這還要歸功於她的好賭之上。生活中,由於別人鄙夷的眼光,所以她擇友異常謹慎,不交就別交,要交就交知心的,因而瞧得起她的孤兒身份而又願意深交的,數目有限。
她的朋友一少,很多時候就會覺得空虛,實在無聊之時,只好抱著錢去賭場里豪賭,以此來打發時間。
輸的次數多了,人也輸出經驗了,於是,拜師學藝,練了一門偷牌換牌於無形之中的手指功夫,在賭場中和別人一樣的大出老千,終於把她輸的錢連本帶利的贏了回來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