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暗地裡卻是苦叫:如果這也叫有緣的話,那這緣我寧可不要,媽媽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叫我遇見你。
軒少虎在一旁一聽這不堪入耳的話,輕道:“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艾文暗中掐他一把,低聲訓斥,“閉上你的嘴巴,什麼不要臉,可惡的傢伙,你別亂說。”
苦愁天盯著艾文的雙眼,恨得只差沒噴出火焰來,“你廢了我,我要你的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口氣冷得快結出冰,說時他十指捏得咯吱作響,滿臉皮肉因激怒而皺起。
軒少虎不解地瞄向艾文,一連串的疑問冒了出來:“你廢了他?你怎麼廢了他?女人也能把男人廢掉嗎?”
艾文向他無奈地聳聳肩,轉首面向苦愁天,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前輩,請您不要發怒好不好?這隻中是有誤會的,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呀!”
苦愁天殺機頓現,目中發出森冷的光芒,“有誤會?能有什麼誤會?莫非你殺了我也是個誤會?”
艾文急忙擺手,“我怎麼會敢殺了你呢?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命令上沒有那一條,我又怎敢違命?”
苦愁天面色極怒,“奉命行事?這麼說命令上若是要你殺了我,你也是要殺的了?”
艾文故作委屈,“我知道前輩恨我入骨,可是前輩要知道,小女子也是逼不得已的呀!前輩殺了我不打緊,難道您就不想知道是誰指使我這麼幹的嗎?難道您就忍心任由幕後黑手偷笑於世嗎?我一個任人差遣的丫頭,死不死沒關係,只是這樣一來,前輩您就不怕那個人在背後恥笑?我知道我這樣說沒有做好忠於主人的義務,萬死也不足惜,但是這種事就任何人看來都會反對的,更何況我還是一個能明辨是非之人呢……”廢話越來越多了。
“等等。”苦愁天及時打斷她,“你說你奉命行事,你到底是奉了誰的命?在替誰做事?”
艾文吱嗚著,“我,我……我不敢說。”
苦愁天被她這繪聲繪色的一引,居然又開始落入圈套,繼而把自己對艾文的恨轉移到艾文說的那個背後之人的頭上。他厲聲一吼,“說!到底是誰?”
艾文心驚膽顫地偷瞄著他,“我,我不敢說,我說了她會殺了我的,前輩您就別問了,我,我……”
苦愁天冷目一狠,“如果你不說,那我也會殺了你。”
艾文呆了半響,“可是姐姐真的會讓我生不如死的啊!我要是說了,前輩您可別說是我說的呀!”
苦愁天急不可耐地吹促,“你姐姐是誰?”
艾文囁嚅一陣,結舌道:“姐姐,姐姐便是……”
苦愁天見她久不出口,又吼了一聲,“是誰?”她越是不說,便越是增加了苦愁天的信任度。
艾文確實會裝模作樣,單看她的表情和聽她說話的語氣,有誰敢相信她是在撒謊?即便是軒少虎在一旁看著,腦中也不禁疑竇重重,還只道是真有其事。
“是,是,姐姐便是……”艾文艱難地坦白,“便是前輩你的另一爿——偷情春娘。”
根據上一次在雪山上與偷情春孃的對話,她多少也瞭解到這兩人雖為夫妻,其實完全沒有夫妻間該有的信任,彼此間只有懷疑,並整天疑神疑鬼,爭鬧不休,她於是故技重施,把這罪過推到偷情春娘身上,讓他二人去繼續爭鬥。
苦愁天一聽艾文說是偷情春娘,立即火冒三丈,暴躁地道:“不可能。”
他口中在極力否認,內心中其實已經相信,因為以他對偷情春孃的瞭解,偷情春娘完全有此可能,派人去暗殺他。
“小女子句句屬實,姐姐確實是讓小女子這麼做的,所以我也只好奉命行事。”
苦愁天表情一陣扭曲,“為什麼?”
艾文愣了愣,“什麼為什麼?”
苦愁天似是在抑制住內心中即將狂奔而出的憤怒,指節間捏得咯吱作響,“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艾文繼續給他編,“因為姐姐隨時都在防著你,擔心你奪取她的功力,而姐姐要成為天下第一,也只有這麼做了。”
由於兩人所練內功都需要異性的精氣,因而艾文這樣推理也是合情合理,即使不足以使人相信,但至少也能讓人懷疑。
苦愁天生性多疑,他果然懷疑了,“真是如此?偷情春娘真的要你這麼做?”
艾文神態自若地答,“是的,前輩若是不相信,小女子也沒辦法。不過你大可以去找偷情春娘對質,看此事是否屬實,到時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