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說的是.是老身考慮不周了,以後會拘著他們,斷不會讓他們來王府鬧騰。”
姬子青和姬子白聽了,氣得不得了,他們自小長在青州,雖說姬家是大世族.但是卻也從未見過帝京的奢華繁榮.從他們進入賢王府開始.所見所聞的一切,都足夠讓他們心中震撼,足夠激發他們骨子裡的那種貪慾。
原本他們還想著以後定要經常與賢王府走動走動,便是隻能夠得些小物件.也是極好的.卻不想竟是被直接開口趕人,這等羞辱.讓他們十分難堪的同時,也厭惡極了林夕堇,覺得他不過是個慣會仗勢欺人的空殼子罷了。
林夕堇對兩兄弟的惡毒眼神絲毫不以為意,點點頭,道:“這樣是最好的。”
其實沒有人知道.林夕堇心裡也確實是有和心的.這私心還就是跟他剛才所說的一樣,趙差詳有多招人,他比任何人都請楚,那人就是整一個兒萬人迷
有了這檔子事情.接下來眾人在言談之間,到底多了一絲不自在,沒說一會兒,便散了。林夕堇看著姬家眾人的背影,舒了—口氣,心道總算是把這幫子人給磨走了.想到那姬容氏的大兒媳韓氏提到的冬日宴.林夕堇突然來了興
致.小跑著便往墨園的方向而去。
“賢王殿下,賢王殿下,今年總該讓我參加那冬日宴了吧?我如何沒有犯錯的話,每年一小宴.五年一大宴,小宴我可以不管,但五年一大宴.我們總該去湊湊熱鬧……”
老遠的,林夕堇便嚎嚎開了,不怪他激動,沒個正形兒,實在是趙差詳這些年將他看得太緊了,但凡對他有些許不利的事情.都一律隔絕.這般算下來.林夕堇當真做了五年的乖寶寶。
進得屋內,依然是那麼暖和,季連環和陳將軍已經離開了,只趙墨謙一人斜靠於床榻之上,與剛才的正裝不同,此時他頭髮披散,青襲緩帶,雙目斜飛.神態邪魁。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雙寒眸中暗聚風暴……整個人仿若世間最好的獵人,死死盯住了眼前獨屬於他的獵物。
這種狀態……不妙啊。
林夕堇下意識的,便後退了一步.腳步剛落地,心裡便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只覺眼前一花.整個人便像是被什麼吸住了一般,直愣愣的向著那人的懷抱飛了過去。
“哎喲!”
林夕堇只來得及這般短促的喚了一聲,便已經被那人抱了個滿懷,他放棄一般的吼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很是鬱悶的道:“你又怎麼了?我這般累還不是替你辦事情去了…”
趙差詳伸手將懷中人兒的臉抬了起來,對準那開開合合喋喋不休的嘴便親了下去…
唇齒相交之間,終是讓林夕堇嘴裡說個沒完的話消了聲。半晌,兩人緩緩分開,均有些氣息不穩。林夕堇身體都有些發軟了,臉頰早就染上了好看的暈色,大眼睛潤潤溼溼的,怎一個誘惑十足。
只一眼,趙墨謙便忍不住吞嚥了下,寒眸中慾念更深。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住了.將林夕堇稍微扶正坐好,這才啞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林夕堇早就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這會子腦子裡面猶如一團漿糊,一時半會兒哪裡能夠記得起來,便也就破罐子破摔一般,窩在趙墨謙身側,哼哼唧唧的佯裝要睡覺。反倒是趙墨謙輕笑一聲,忽然說道:“八月宮中中秋宴時,從林滄海衣袖中發現了皇上的龍佩。”
“咦?”林夕堇瞬間沒了睡覺的心思,大眼睛閃亮亮的看著趙墨謙:“竟有這等事,八月中秋宴,這都過了兩月多了.我之前怎麼沒有聽說?定是季連環偷懶了,帝京訊息來得不及時。”
趙差詳頗為贊同的點點頭,絲毫也不提及這個訊息送來已有一段日子了,之所以林夕堇不知道,完全是因為他懶,壓根兒沒去關注這些。
“那皇上是個什麼反應?”
林滄海五年前的那場戰,打得極為慘烈,雖是勝了,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以說完全就是慘勝,林夕堇當時本想著讓趙墨謙想想法子,至少不讓青招男兒死的那般不值當.卻不想突發了公主府的那一場血變,此事便也無暇理會了。
“一場勉強算是勝了的慘烈戰事,也就只夠爭取這五年的安平了,我那個父皇如今愈加昏庸無道,怕是根本就看不請楚現下的形勢了,只想著手底下的大將功高蓋主,成天都算計著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收回權勢,那龍佩的事情,也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趙墨謙嗤笑一聲.說的話頗為大逆不道,但卻也是事實。
林夕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