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那和婉皇姐豈不是要……”
“你們汗阿瑪是如何說的?”茉雅奇再次問道,永璧不說話了,永珎抿抿唇,頗有些喪氣:“汗阿瑪說,男人家的,養幾個奴才是常有的事情,只要他不虧待了皇姐,那就是沒事兒。”
“你們自己是什麼打算?”茉雅奇問道,永璧抬頭,有些不太明白,永珎則是習慣了這種方式,立馬就開動了腦筋:“我們想將這女奴給處理掉,讓德勒克對和婉皇姐一心一意。”
“既然這女奴是德勒克心愛的人,那你們動了這女奴,德勒克心裡會沒有怨恨嗎?”
“這一時半會兒的,他是拿你們沒辦法的,但是等你們走了,和婉一個人留在草原,這草原又是德勒克的本家,他若是想對和婉做點兒什麼,你們趕得及嗎?”
和婉若是死了,說句寒心的,乾隆是絕不會給和婉報仇的。若是換到和敬身上,那倒是有可能,可和婉,說的再親,那也不是親生的。就是換了四格格,乾隆都不一定會攻打蒙古來給閨女報仇的。
蒙古這地方,實在是太重要了,打不過,也就只能拉攏安撫了。當年滿人入關,可是和蒙古做過約定的,蒙古為滿人守住邊關,滿人不能對蒙古忘恩負義。
茉雅奇這一問兩問的,將永璧和永珎給問住了,他們是不太懂男女之情,但也知道誰動了自己心愛的東西,若是當時沒能報仇,那就留待日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皇額娘說,我們應當如何?”永珎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不等茉雅奇回答,就先說道:“按照我的想法,咱們應該先將和婉皇姐給接回來,留在咱們自己身邊,這樣一來,德勒克他們那邊就沒了人質,咱們到時候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其次,這臺吉的位置,也沒有完全屬於德勒克,德勒克還有親兄弟,就是沒有親兄弟,那還有堂兄弟,只要他們部落還有人,咱們就提拔幾個上來,讓德勒克知道,不是和婉皇姐要依附著他,而是他要依附著和婉皇家,哪怕是裝,他也要裝上一輩子的好相公,好阿瑪。”
“最後,找人開導和婉皇姐,男人嘛,實在不行就和離,堂堂大清的公主,難道還能少個男人伺候嗎?”永珎挑眉說道,茉雅奇伸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又轉頭看永璧:“你覺得,永珎說的如何?”
“說的是挺好,但這事兒,若是汗阿瑪不願意,那不管什麼計謀,都是白搭了。”乾隆也是個虛偽的,為了表示對弘晝親近,還特意開恩,讓永璧能跟著叫汗阿瑪。
叫一聲也不會少塊肉,也不會多塊肉,茉雅奇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事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你們汗阿瑪那裡,就看你們自己怎麼說了,畢竟,重用不重用德勒克,那是朝堂上的事情,我一個女人家,還是不要參與了。”茉雅奇笑著說道:“但是我這裡也有一種女人的做法,趁著這會兒天黑,趁著人多,你們找幾個勇士,偷偷的往德勒克腦袋上蓋個麻袋,然後痛痛快快的出一口氣。”
永璧眼睛立馬就亮了,永珎不知道想到什麼,自己哈哈的笑了起來。
根本不用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茉雅奇就見乾隆氣呼呼的進來了:“這兩個小子,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要不是朕給他們兜著,他們立馬就要露餡了,居然還敢去揍德勒克!實在是膽大包天,要我說,這都是你慣的!”
茉雅奇痛快承認:“是是是,都是我慣的,皇上要不要先喝口茶?”
乾隆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絮絮叨叨繼續說之前的事情,不外乎永璧找人偷偷的給德勒克蓋麻袋,永珎跟著摻和,兩個揍完了人,又生怕出什麼事情,趕緊的去找乾隆認罪去了。
這個是永珎出的主意,說破天了,就是他們看姐夫不順眼,打一頓而已。可若是讓別人抓住了小辮子,那就成了挑起蒙古和滿人的戰爭了,想要挑撥蒙古各部落的關係了。
所以乾隆雖然生氣,又不得不給他們兩個擦屁股,還要覺得,兩個孩子只是出於意氣。一邊生氣,一邊又覺得欣慰,覺得孩子心性純良,能為姐妹出頭,不為利益之爭,是好孩子,有勇氣,有謀略,雖然有點兒小衝動,但男孩子嘛,沒點兒血性還能叫男孩子嗎?
茉雅奇倒是沒想到還能有這麼個收穫,忙給乾隆捶肩膀:“您也別生氣,孩子們也是為自家姐妹出口氣,只要沒將人打死就行了,這天下是咱們愛新覺羅家的,咱們愛新覺羅家的女孩子受委屈了,還不能討回來,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今兒是弄個女奴,明兒說不定就敢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