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了六阿哥一根汗毛!”
“蘇姐姐這話說的,就好像咱我一定得聽著蘇姐姐的話才是,咱們之前可沒約好是一定要動了六阿哥的。若是我有這個本事,在宮外就能動手,我又何必讓蘇姐姐給我一個孩子呢?”
“我那生子方,你不想要了?”
蘇氏簡簡單單一句話,魏氏就閉嘴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但蘇姐姐也太看的起我了,在宮外動手,我可沒這個膽子。蘇姐姐還是儘早決定為好,若是晚了,皇后娘娘回宮了,就是九阿哥,我也沒本事動了。皇后娘娘的本事,蘇姐姐自己也是知道的,就是你自己,都沒能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動了人,更何況我呢?”
魏氏起身,衝蘇氏行個禮:“奴婢我可不想被皇后娘娘給打斷了家裡兄長的一雙腿。”
丟下氣的臉色發白的蘇氏,魏氏轉身走人了,蘇氏氣怒上頭,想摔了手裡的茶杯,又顧忌著這是在外面,不能引人注意,深呼吸幾口,將臉上的神情也給壓了下來。
她身邊的嬤嬤勸道:“其實九阿哥出事兒了,說不定能引的皇后娘娘悲傷過度,顧此失彼,疏於照顧六阿哥,到時候,就是魏氏不幫忙,只咱們自己的人手,說不定也能成事兒了,娘娘不如就和魏氏商量一下,九阿哥的事情,咱們不動,只讓魏氏自己動手?”
蘇氏皺眉想了一下,點頭:“這倒也是個辦法,若那那拉氏真是個狠心的,就是沒了兒子,也能守得住六阿哥,那咱們就先按兵不動,若是她疏忽了,那就是咱們的機會了。”
頓了頓,吩咐道:“你去和魏氏說,只要事情成了,我立馬將生子方告訴她。”
嬤嬤應了一聲,忙去魏氏那裡傳話。魏氏輕笑了一聲,面上沒什麼異樣的將人給送走,她身邊的小丫鬟問道:“主子,咱們真要這麼做?”
“沒辦法,誰讓咱們手裡沒個生子方呢?祖上都是漢人,你說,這蘇家怎麼就知道弄點兒稀罕,魏家就什麼都沒有呢?”魏氏挑眉說道,小丫鬟低了頭沒出聲。
心裡則是腹誹,祖上都是漢人算什麼啊,這漢人和漢人也是有分別的好嗎?若是沒區別,怎麼蘇家現在是漢軍旗,魏家現在卻是包衣呢?
“這生子方,我可真得看看,若是比咱們自己手裡的好用,那也不枉費我出動一回。”魏氏自言自語的說道,衝小丫鬟擺擺手:“去將藥材都準備好,再過幾天,皇上可就該回來了。”
若是蘇氏到時候不給方子,她就得用自己的方子了。
夜裡,九阿哥在東廂睡的香甜,青花坐在床邊守著,屋裡沒點燈,她也不能做別的,就看著床上的九阿哥發呆。若是以往,她還能睡上一會兒,可皇后娘娘出宮之後,九阿哥身邊守夜的人就都不敢睡覺了。
倒不是說皇太后這邊會有人對九阿哥不利,就是怕別有用心的人,會利用了皇太后這邊的人。
強撐著守了兩個時辰,青花起身,去叫了人來替換。站在門口,她小聲的交代了兩句:“阿哥上半夜並有尿尿,也沒有喝水,你警惕一下,看下半夜,阿哥大約會起來尿一次。”
替班的金玲忙點頭,兩個人低著頭說話,誰也沒看見,床下伸出來一隻手,往床邊放著的茶杯上摸了一下,然後就又縮回去了。
快凌晨的時候,九阿哥哼哼唧唧了幾聲,金玲是有經驗的,忙將九阿哥抱起來,繞到屏風後面的馬桶那兒,噓噓的吹了幾聲口哨,九阿哥的小雀兒一抖,稀里嘩啦的水聲就響起來了。
但尿完了,九阿哥迷迷糊糊中,也不願意睡,奶聲奶氣的嘟囔:“奶奶,喝奶奶。”
這也是習慣了,金玲忙輕聲咳嗽了一聲,銀鈴從外面閃身進來,拎著一把茶壺,先將床頭放著的茶杯清洗了一遍兒,然後才給倒了溫熱的牛奶,金玲拿著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吃了大半杯,九阿哥就又睡下了。
魏氏等了兩天,一直沒等到九阿哥生病的訊息,就有些納悶了:“這九阿哥真是鐵打的身子不成?還是說,那藥放的有點兒少了?或者是藥粉沒效果了?”
但她自己也不敢輕易嘗試,想了想,就換了另外一個辦法。
眼看著天氣變冷,九阿哥小孩子家家,比別人更早就換了夾衣,針線房送來的也都是新衣服,青花見太后的時候就先小心翼翼的提出要將這些衣服給用開水煮一下的要求了。
太后還有些好奇:“這又是你們主子娘娘交代的?”
“是,我們主子娘娘說,小孩子體弱,衣服雖然是新的,但中間不知道多少人用手碰過,那手上,誰知道在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