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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的看著鬱老祖訓斥鬱川,突然他問二人“桑哥兒呢?”

“嗨,那小子”鬱老祖提起鬱桑,無奈的笑道“他說去村裡轉轉,熟悉熟悉”

說起來其他鬱家人到謝家村也有好幾日了,除了最開始村裡的人還好奇得很,這兩日風頭一過,也都各忙各的了。尤其丁母和丁雲也走後,家裡安靜了不少,也不知道龐氏跟丁母說了些什麼,反正丁母最後是選擇拿了謝地主給的一百兩銀子,帶著丁雲回家了。

丁雲走的時候還哭哭啼啼的想要留下來,因為她深知,待回了丁家村,她要面對的就是立馬被嫁出去,而為了不影響家裡其他姐妹,或許她會被隨便打發給一個寡夫或者娶不到媳婦的光棍。

就像那謝娟一樣,哪怕都知道她不乾不淨了,但還是有娶不起媳婦的願意要的。

黃花閨女又何如,只要過去能吃苦受罪,能下田幹活,不也一樣?

丁雲不想落到這個地步,但她也實在沒辦法了,上次的孤注一擲她賠上了自己的清白,用她茫然無措的告訴鬱桂舟的話就是,她明明和謝春輝說好了,讓他回來一趟,她有事相商,怎麼到最後變成了謝春輝他爹?

從丁雲第一次去謝地主家,對謝春輝投懷送抱後,兩人就開始有了點苗頭,謝春輝對丁雲還是不錯的,雖不至於有求必應,但也是溫和可親,溫柔以待,在丁雲出事後,謝春輝就再也沒回應過丁雲隻字片語。

丁雲惱恨謝春輝的無情,把他們之間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鬱桂舟。

鬱桂舟哪還想不到,丁雲這是被騙了。不止他,在丁雲被龐氏旁敲側擊一翻後,龐氏心裡也有了絲猜測,某日,她更是單獨叫住了鬱桂舟,說丁家人在鬱家的地盤出了事,他們總是有些責任的,如今丁家選擇了拿銀子了事,也是看在謝鬱兩家同處一村,鬱家和丁家的姻親關係上。

試想一下,若是丁家執意要入謝家門,哪怕是做小,也夠膈應鬱家的了。

有個做小的表妹,尤其還離得這樣近,鬱桂舟這個讀書人臉上有難看啊。丁家外祖不想疏遠了鬱家,也不想讓自家孫女去給一老東西做小,這才決定了息事寧人。

鬱家這頭,也給丁家許了一承諾,若是丁家有讀書的好苗子,也可送到鬱家來讀一讀,丁母聽了龐氏說這個,哪還有不願意的,如今她還有些竊喜丁雲出了這事,這才讓鬱家人退了一步,補償了一下丁家。

龐氏既然對鬱桂舟說這話,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鬱桂舟心裡也跟明鏡似的,知道龐氏是從丁雲那裡知道了他平日對她的說辭,猜到了他打的那點小心思。

不過他那小心思雖然最初的目的是不懷好意,但講真,若是丁雲真的攀上了鬱桂舟,說不得是她的本事,而且也為丁家找了個好靠山,到最後,謝地主家雖然不滿,但謝春輝在學堂裡頗有名望,也不能傳出玩弄人閨女還不想負責的名頭。最壞的打算就是從一開始謝春輝就對丁雲一絲興趣都沒有,兩人自然沒有牽扯。

只是事情最後出乎了他的意料,兩個人有牽扯倒是有牽扯了,這中間居然還橫插一槓,把謝地主都捲進來了,而在丁雲出事後,謝春輝迅速斷了聯絡,這一樁樁的,很難讓人不懷疑,謝春輝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騙丁雲。

什麼溫柔以待,呵護有加,通通都是假的。

只是,謝春輝為何要花費這般多的精力去做這樣的事,他可知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毀了自己,再則,欺騙丁雲對他又有何好處?

幕然間,鬱桂舟又想起了謝春輝的幾次找茬,那種明明不熟悉非得爭鋒相對的感覺。

都說愛、恨、嫉、妒一個人是沒有任何理由的,想來,這無論是對女子還是對男子都同樣如此,謝春輝就是見不得他好,就是見不得他能把他比下去。所以千方百計的把手伸向了他身邊的人,丁雲就像一隻送上門的兔子,被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鬱桂舟突然有些挫敗,就好像自己已經萬無一失,卻偏偏被對手洞悉,並將計就計把事情來了個反轉。這是他來魏國幾月後第一次陰溝裡翻船,在短暫的失落後,鬱桂舟心裡徒然升起一股戰意。

既然謝春輝能用如此手段構陷,那他自然會在合適的時候回他一禮。

接下來的日子,鬱桂舟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閉門苦讀,除了到點吃飯,夜晚就寢,就連平日裡的每日透風時間都取消了,為此,石頭在得知時先是苦了臉,待鬱桂舟說過幾月要檢查時,臉上更是皺成了一團。

一晃,到了九月,謝家村地處魏國中域,秧苗比淮南晚一月多成熟,趁著天還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