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推開椅子起了身,“那你們繼續吃,有點困,我上樓洗洗先睡了。”
這下鍾嬸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到不對,她先朝沈豫北看看,發現沈豫北一晚上都臭著臉一言不發,再看向鍾叔,鍾叔直接丟給她一個‘我啥也不知道’的眼神。
。。。。。。
阮明瑜前腳上樓,沈豫北後腳就跟了上去,她門還沒關嚴,沈豫北就推門進來了,倒把她嚇了一跳。
沈豫北面無表情的關上了門,壓著火氣問她,“你去哪兒了。”
“我哪兒也沒去,就在小區廣場坐了一會。”阮明瑜沒看他,去起居室找睡衣去洗漱,進洗漱間還啪嗒一聲把門反鎖了。
慢慢騰騰洗完了澡,又吹乾了頭髮才出來,沈豫北已經躺在了床上,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應該是用了別的洗漱間洗了澡。
阮明瑜越過床尾去裡面,掀開被子坐在床頭,照常看她的睡前讀物進行胎教,也不去看沈豫北的大便臉,以免降低她胎教的質量。
看了書又聽了音樂,阮明瑜才把書擱在床頭躺下,翻了個身面朝床裡而睡。只是還沒閉上眼,人就被沈豫北翻了身,面朝著他,頸脖下還被迫枕上了他的胳膊。
阮明瑜閉著眼,不耐煩的打了他一下,“我困了。”
她閉著眼做出一副不想談話的樣,沈豫北就沒了轍,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其實阮明瑜剛到家的時候,沈豫北就看出來她哭過,兩眼紅得跟兔子一樣,還跟他犟嘴沒哭。
“乖寶,我知道你沒睡著,你睜開眼看看我,跟我說說話,嗯?”沈豫北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一不理我,我心裡就油煎一樣難受。”
阮明瑜驀地睜開了眼睛,之前憋出來的淡定破了功,衝口便道,“你有什麼好油煎的,先有前女友心心念念不忘,現在又有年輕姑娘作陪,我看你開心得很。”
或許從前阮明瑜還能熟視無睹,可現在,只要一想到沈豫北還會摟著別的女人,像對待她那樣在別的女人身上衝刺,她就一陣忍不住的噁心又焦心。
沈豫北見她總算跟自己說話,哪怕語氣不善,也好過無視他不理,當即把她抱得更緊了些,解釋道,“就前兩天的事,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我做東請客,喊幾個人過來是為了擋酒。”
“你怎麼跟我說的,啊?你說是請了小姐陪別人,那你旁邊坐了誰,坐了人妖啊!還靠著你身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摸上了啊!”阮明瑜氣得夾槍帶棍,忍不住抬手錘了一下他肩膀。
沈豫北捉住了她那隻打人的小手,解釋道,“她是跟我挨著坐了,可我碰都沒碰她一下,沒跟你說是不想你胡思亂想。”
阮明瑜哼了哼,沒吱聲。
沈豫北又道,“不信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問張忠,他在場,可以為我作證。”
說完,沈豫北把手機拿了過來,作勢要打通張忠電話,被阮明瑜忙攔了住,“大半夜打電話給他問這種事,你不覺丟人,我還覺得不好意思。”
沈豫北看她臉色鬆動,哪怕是帶了怒色,也比剛才吃飯悶不吭聲好看許多,扔了手機,重新攬住她的腰,一手揉著她眼皮道,“好了乖寶,以後不高興了直接跟我吵架,別躲起來偷偷哭了,嗯?”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阮明瑜原本極少哭的,懷了寶寶之後淚點怎麼還變低了,聽沈豫北這麼說,她又有想哭的衝動,趕忙閉上眼,但還是沒忍住,又開始掉金豆子了,這樣的自己,阮明瑜都覺得不好意思,要翻個身背過沈豫北,省得丟人。
在一起這麼久了,沈豫北還是頭一次見她哭,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感受,反正就是不好受,立馬伸手擦了阮明瑜不斷下滾的金豆子,嘴裡胡亂哄道,“你不喜歡這樣,我下次再也不找什麼小姐來陪酒了,再有下次被你知道你就把我鎖門外行不行?”
聞言,阮明瑜睜開哭得發酸的眼,見他正望著自己,目光裡帶了真誠之色,自己拿他手背擦了擦眼,眼淚總算止住了,只是還一抽一抽的,“我不是一定不讓你找小姐陪酒,我是氣你騙我,不跟我說實話。”
沈豫北給她順了順氣,低聲哄道,“是我的錯,把你和寶寶惹難受了。”
他話音剛落,阮明瑜肚子裡的寶寶隔了層肚皮踢了踢沈豫北的手,以示贊同。
沈豫北咦了一聲,有些詫異,“他剛才在動。”
阮明瑜哼了一聲,漸漸平復了下來,低聲道,“他這幾天每天都在我肚子裡動,只是每次你都沒趕上他動的時間。”
沈豫北又在上面摸了好一會兒,小寶寶果然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