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豫北扯住畫紙另一邊,跟她一塊看,並且解說了這兩位建築界名人的設計風格,“貝德月擅長用鋼材、混凝土、玻璃與石材,他的代表作大多講究內外協調。高俊芳天性散漫,偏好陶瓷磚瓦和天然石料,設計出來的作品相較之下更為抽象。”
阮明瑜笑道,“她是個可愛的女人。”
沈豫北不可置否,看了她一眼,隨意問道,“這兩天有沒有誰當著你的面說什麼?”
阮明瑜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搖搖頭,把圖紙捲了起來,從椅子上起身去廚房準備做飯,邊走邊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沈總的大名,無形中給我介紹這麼多患者。”
“我?”
阮明瑜笑眯眯的點頭,“對啊,今天下午我去出門診,無端多了很多年輕妹子過來看病,不過她們看病是假,向我打聽你才是真,她們都喊你老公。”
沈豫北盯了她片刻,見她面上一直帶著笑,沒有什麼不悅的地方,這才抬了下巴,露出一貫倨傲之色,“叫也沒用,不過是自我幻想。”
聞言,阮明瑜忍不住發笑,為那些妹子摸一把辛酸淚,如果她們見識過沈豫北這麼臭屁的一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追著喊老公。
這天晚上沈豫北和阮明瑜在家悠閒的吃著晚飯時,張忠卻是心急火燎的不行,一方面要聯絡明天裝修衛生間的工人,一方面得趕緊從眾多傢俱床中挑選出一些樣式好看評價又好的,還要把扒皮帖的肇事者給揪出來修理,真是忙得不要不要。
趕在十點半前,張忠把初步篩選過的圖片發到了沈豫北手機上。
彼時沈豫北已經躺在了床上,可惜孤枕難眠,因為阮明瑜要熬夜趕論文,只丟了個背影給他。
“都十點了,你還不休息?”在床上等了良久,沈豫北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了一句。
阮明瑜嗯了一聲,沒回頭,“你先睡吧,我把這部分寫完就睡。”
沈豫北哼了一聲,單手枕著腦袋,百無聊賴的望天花板,然後發現天花板真夠夠糟糕的,黑乎乎的不知道多少年沒粉刷了,還有吊燈,裡面不知道死了多少隻蟲子。
就在這個時候,沈豫北收到了張忠發來的圖片,粗略的翻看了幾下,越看越皺眉。
張忠還好意思發個資訊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