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吃口菜,“好吧,我還是不殘害兒童了。”
這頓飯吃到快十點,阮明瑜是今天的主角,沈豫北不能喝,她自然不能再拒絕,喝了有半斤白酒才被放過,回去的路上,沈豫北清醒了,阮明瑜倒是酒勁上來了,吃了解酒藥也沒用,暈頭轉向難受得很,想吐還吐不出來,趴在沈豫北大腿上直哼哼。
沈豫北沒想到喝醉的阮明瑜這麼不老實,兩隻小手在他身上亂蹭亂摸,把沈豫北撓出了一身火,當事人還一無所知,甚至還朝他眨眼裝無辜。
張忠把車開得飛快,沈豫北讓他就近回鏡泊湖,車子開進門,張忠要幫忙把阮明瑜扶進去,被沈豫北拒了,自己彎腰把阮明瑜從車裡抱出來。
“沈豫北,你說我是不是乖寶。”阮明瑜突然間把他們床笫間的稱呼爆了出來。
沈豫北避開她亂撲騰的手,嘴裡道,“對,你是乖寶。”
這話落在張忠耳朵裡,無疑是平地一聲驚雷,簡直難以相信剛才的話是從他老闆嘴裡說出來的。
還乖寶。。。
張忠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開始有些相信鍾叔說的話了,他老闆大概是陷入愛河了。。。
。。。。。。
沈豫北把人抱上了二樓,放在了床上,剛才還兩手亂撲騰的人現在倒老實了,砸吧砸吧了嘴,翻個身,乖乖的側臥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夢,嘴角還翹了起來。
沈豫北怔怔的盯了她片刻,想到她今晚護犢子似的舉動,忍不住低頭一笑,伸手在她臉頰上擰了一把。
阮明瑜蹙了蹙眉,撇頭躲開。
鍾嬸不在,平常負責衛生的林嬸上樓敲門,給沈豫北送了杯蜂蜜水,問他還需不需要什麼。
除了鍾嬸,沈豫北不大習慣別人進他房間,他擺擺手讓林嬸下樓休息,“我自己來吧。”
林嬸離開後,沈豫北抬手把阮明瑜身上的襯衫釦子解開,內衣也鬆開了暗釦,又去衛生間接了溫水,擰了毛巾給她擦手臉。
沈豫北還是第一次這樣服侍人,看她還算聽話,也沒有撒酒瘋大吵大鬧,只覺她乖順異常,沈豫北忍不住喊了她一聲,“乖寶?”
阮明瑜唔了一聲,還沒睡著,“幹嘛啊。”
“抬點身,襯衫脫了好睡覺。”
阮明瑜任由他抱起上半身脫了襯衫和內衣,褲子也被脫了,剝得光溜溜的趴在床上,任由沈豫北給她擦身體,期間沒少被揩油水。做完這些,沈豫北又去簡單衝了澡,裹了睡袍上床睡下。
阮明瑜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等她睜眼時,已經八點多了,睜眼愣了會神才意識到這不是她租的地方,是在鏡泊湖。
翻了個身面朝裡,沈豫北已經醒了,正一手支額看她,看得她有點不好意思,羞澀的笑了笑,揉了揉眼睛道,“我看你昨天喝了不少,今天感覺怎麼樣?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如果說沈豫北之前還對她有絲毫防備,那這一刻他是真的將阮明瑜當成了他的妻子,是可以連成一體的那種。胸膛拳頭大的地方因為阮明瑜這句話而瞬間變得潮溼起來。
阮明瑜見他不吱聲,抬手扯了扯他耳朵,“說話啊。”
沈豫北低頭親了她一口,“酒就都被你搶去了,我哪喝幾口啊。”
聽他這麼說,阮明瑜才放心了些,從床上坐起來四下找衣裳,沒看著,只好裹上沈豫北的睡袍,光腳在臥室裡走來走去,拉窗簾,開陽臺的推拉門,翻衣裳。。。
阮明瑜洗漱好之後,沈豫北才起床,她下樓時,保姆已經做好了早飯,中餐西餐都有。
從今天起,阮明瑜就是正式畢業的人,不用再去學校,可以一門心思撲在樂仁堂上。
“找個時間,我們搬到新家去住,等鍾叔和鍾嬸從鄉下回來,讓他們跟著住樓下。”吃完了飯,沈豫北跟她一塊出門。
阮明瑜沒意見,想了想又道,“馬上端午了,我們要不要回蘇州看看媽,還是把她接過來跟我們一塊住?”
沈豫北道,“我們回蘇州看她,我媽她不想再來嶽嶺這個地方,她寧可在鄉下度晚年,有青姨陪她,她也不會寂寞。”
阮明瑜心道兒子就是粗心,青姨照顧的再好,都沒有兒子伴在身旁好。
張忠先把阮明瑜送到樂仁堂。阮明瑜剛進去,小姜就過來了,“明瑜姐,楊心怡一早就過來了,說找你有事,人現在在茶歇室坐著呢。”
“找我?”阮明瑜笑了笑,“你去忙吧。”
阮明瑜去了一樓茶歇室,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