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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眉,把問題拋給了沈豫北,“我也不知道,那怎麼辦。”

她還蹙眉,沈豫北那就是擰眉了,轟得一下掀開被子走到阮明瑜跟前,想把眼前這個榆木腦袋撬開看看裡面裝了到底什麼東西,不識相!

此刻,沈豫北有些焦躁的在她面前來回踱步,並且教訓道,“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在這個時候順從我,如果你懷上並且生了孩子,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這也是你母親的意思,你可想好了。”

阮明瑜當然知道,不論她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沈家的長孫,代表的是股權的劃分,意味的是她這輩子不做任何事都能享受旁人難以企及的榮華富貴。

眼下阮明瑜身體裡住了三個老傢伙,老子和墨子兩個在激烈爭吵,一個代表了現實主義,一個代表了理想主義,可最終勝利的卻是孔子這個喜歡和稀泥的老小子。

阮明瑜兩手一攤,眨了眨眼,有些無奈道,“怎麼辦,我好像是不夠聰明,給我點時間,讓我想好再說行嗎。”

沈豫北猛地停住了腳,說不上來是生氣還是好笑,還給他裝無辜,裝,使勁裝!

良久,沈豫北重新上了床,結束了這場硝煙,同時在反思自己,為什麼能在她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從神壇跌落,被狠狠摔在地上嘴啃泥。這種失常必須立馬停止,他以往的冷靜、理智以及從容不迫都到哪兒了。。。

一定是被丟到喜瑪朗雅山了,真他孃的!

阮明瑜在窗臺上坐了一會兒,估摸著沈豫北氣也該消了,剛想摸回去睡下,就見他轟得坐了起來,並且快速的穿上了衣裳。

“這麼晚了,你要去幹什麼?”阮明瑜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沈豫北的節奏。

沈豫北再次抬眸看向阮明瑜,緩了緩臉色,平靜道,“我回去了,週五去我辦公室交實驗資料。”

再繼續待下去,他一定會被氣犯病。

阮明瑜吁了口氣,盤腿坐在床上。房子不隔音,她還能聽見林蘭芝說話的聲音,“大晚上的,怎麼突然要走?是不是明瑜。。。”

沈豫北戴上鹿皮手套,同時打斷了林蘭芝的碎碎念念,“臨時有事。”

外面飄著大雪,沈豫北本想打電話叫鍾叔,又歇了念頭,自己攔了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