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嘟著嘴說道。“家裡又不是沒請過這些人,居然還要親自出門迎接。”
趙員外儘管有些著急,但是面對自己最寵愛的二夫人,還是好脾氣的解釋道:“這個鬼眼大師和那些人不一樣,雖說收費較高,但是確實是有辦法的,而且我為了多加一層保障,還請了白玉公子長清子前來。估計也差不多該到了,走吧,我們一起出門去迎一下。”
“那好吧。”那貌美的婦人不情願的說道。真是的,都死了這麼久了,還是不安生。“老爺,這次的事情過去後,靜兒的婚事也該辦了,本就是家裡的長姐,居然為了那件事拖到現在。”
“恩,是該辦了。哪天讓柳風來家裡一趟吧,唉,本該是婷兒的未婚夫……”
“老爺,什麼未婚夫,八字還沒一撇呢,二小姐就疾病去世了。再說了,靜兒還是你的長女呢,你怎麼老是記掛著二小姐。”貌美的婦人委屈的說道。
“唉,我只是順帶提一句而已。”趙員外趕緊安撫貌美的婦人。自己的原配早亡,就剩下一個女兒,卻也因病去世。真是,唉……“快去吧,這些人我們不能得罪啊。”
“憑什麼?”貌美婦人生氣的叫道。
“唉,這些跟死人打交道的,我們最好別惹。快走吧,要是讓人久等了,可就不好了。”趙員外急急忙忙加快步伐,拉著貌美婦人就往前廳奔去。
……
“鬼眼大師。”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語氣淡然,雖說是叫大師,卻沒有任何恭敬的意思。
“哦,這不是白玉公子長清子嘛,你這是?”鬼眼樂呵呵的問道。
“受人所託,想必大師也是吧。”長清子說道,然後望著鬼眼身邊站著的兩人問道:“這兩位是?”
“我的大弟子鬼生。”鬼眼指著歪躺在椅子上的美麗男子說道,然後指指旁邊:“那是我的二弟子,鬼魂。”
“鬼魂!”長清子身旁的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秀氣書童驚訝的叫道。
“木芽!”長清子輕聲呵斥道,“抱歉,木芽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魂兒的名字確實有些與眾不同。魂兒,來見見長清子公子。”
“恩。”鬼魂輕聲應道,慢慢抬起頭,將手中的書合上,望著長清子說道:“你好。”
“你好。”長清子說道。
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一個是輕靈美麗的少女,簡單的問候,兩個人卻同時僵在那裡,一時氣氛有些安靜。
“哎,師妹。”鬼生大叫道。
“鬼生,怎麼了?”鬼魂回過頭來望著鬼生問道。
“沒什麼,就是,就是你上次教我的那個束魂符,我還是不太清楚。”鬼生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等會兒,我再教你。”鬼魂慢慢說道,再次翻開腿上合上的書。
“師兄居然還不如師妹嗎?”木芽奇怪的說道。
“喂!”鬼生大叫道。
“木芽!”
“公子,我問的是問題很難回答嗎?”木芽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難,鬼生的確不如魂兒。”鬼眼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著說道。
“師傅!”
“怎麼,我又沒有說錯。”鬼眼無辜道。
長清子看了看不被外界打擾,依舊坐在那裡安靜看書的女子。白皙的手指在書上慢慢的比劃著,原來是在看符咒啊。看樣子蠻流暢的,只是不知道練習了多久了。
“不好意思,讓眾位久等了。”一道厚重的聲音響起,緊隨其後的美貌婦人則安靜的站在一旁,這就是二夫人的高明之處,外人在場,要給足夠的面子。等到沒人的時候,怎麼撒嬌無理取鬧都會變成情趣。
“沒想到趙員外還請了長清子公子啊。”鬼眼笑眯眯的說道。
“只是事情有些大,多一個人還是好的。”趙員外陪笑道。
“趙員外,說一下事情的始末吧。”長清子淡淡的開口道。
“好好。”趙員外點頭道。“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小女趙婷從小身體就不好,我就單獨隔一處院子讓她好好休養,但是還是久病離世。當時我們處理完後事後的兩天,小女住過的屋子的地板上突然出現了血跡。下人們也沒在意,只是認為丫鬟不盡心,沒有打掃好。可是清除血跡之後的兩天又出現了血跡,這次的血跡整個地板上都是,下人們稟告給我之後,我立刻請了些天師們過來做法。可是不僅沒有效果,血跡甚至蔓延到了門上,窗戶上。這半年來陸陸續續請了不少天師過來做法,可是血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