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怕丟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莫長清笑笑說道。

“是嗎。”鬼魂笑笑，擦掉了嘴角的鮮血。

“你似乎特別偏愛紅色的衣服。”莫長清問道。

“恩，鮮血的顏色很美，那漫天的血色真的是很美的顏色啊。”鬼魂嘴角勾起，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真的覺得顏色很美似的。

莫長清手慢慢抬起，覆在了鬼魂的雙眼上。與鬼魂的手的細膩修長不同，莫長清的手很修長，也很寬。“別這樣，魂兒。”

鬼魂閉上雙眼，嘴唇慢慢抿起。“什麼時候？”

“從你對我們流露出恨意的時候……你恨我們，因為我們，鬼眼大師才會……”

“夠了！”鬼魂依舊緊閉著雙眼。

莫長清能感覺到那睫毛掃過掌心所帶的一絲溼潤感。“我幫你。”莫長清收回手，那隻手緊緊握著，轉身出去。“不要待太久。”

……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鬼魂呢？”白依依問道。

“她還在修煉中，你們先去通知一下空雨，我在這裡等一下。”莫長清說道。

“那好，我們先走。”月司往裡看了一眼，有些擔憂。

……

“走吧。”鬼魂淡淡的聲音在莫長清的身後響起。

“你，那個修煉，是不是可以停下……還有你是怎麼會成為鬼家的家主的？”莫長清問道。

“你剛剛說的會幫我？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合作關係。那些人的目標不僅是我，還有你，還有他們。說不定還會有更大的陰謀是我們不知道的，所以你不是在幫我，你是在幫你自己。至於我的私事，那就不勞你操心了。”鬼魂淡淡的說道。

莫長清突然轉過身，立在鬼魂的對面問道：“真的不能放下嗎？畢竟，我們當初沒想到會……”

“不能。”鬼魂說道，“但是目前我需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