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你以前還喊我醜八怪!”做什麼深情款款,完全讓人不知所措啊!
言域拉住她的胳膊晃了晃,“醜八怪是我,阿月是仙女。”
啊啊啊,臉皮怎麼這麼厚!殷素月這才仔細看他,言域今日身上穿的竟是與她身上這件嫁裳同樣款式的紅衣,長髮用紅絲帶束在身後,他眉眼含笑,風姿若畫,此刻隨意這樣往床邊一坐,好看的過分!
“你的嘴現在是抹了蜜!”殷素月沒好氣道。
言域忽然傾身湊近,“阿月嚐嚐就知道了。”
殷素月被他說得臉色緋紅,伸出一隻手抵在他胸膛,另一隻手拿出先前織的腰帶遞給他,“這個給你。”
言域接過去,反覆細看,然後問:“阿月,這是你織的嗎?”
殷素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實在做不好,就只能織成這樣了。”
“我喜歡。”言域立即站起身,就要將那腰帶往身上系。
殷素月連忙制止他,“快拿下來,這個是要掛在窗外的……”
言域忽然笑的意味深長,他拿著那條腰帶,笑問:“你知道把腰帶掛在窗外是什麼意思嗎?”
“我不知道!”殷素月大聲否認,要說她以前不知道,可是在此之前殷舜華已經告訴她了。不光是將腰帶掛在外面,還會將衣服也掛在外面。
言域見她明明害羞的不行卻愣是強制鎮定的模樣實在好笑,他拿著那腰帶在房中走了一圈,然後挪開了靠牆的櫃子。
“原來窗戶在這裡!”殷素月看見言域挪開櫃子後才顯現出來的窗戶,驚呼。可是這窗戶這麼隱蔽,言域根本不可能爬窗,他是從哪裡來的呢?
言域看出她的疑惑,笑著指了指房頂。
殷素月跟著抬頭,天!大床正中的房頂之上已經破了一個大洞,從下面還能看到星星!
“我舅舅的苦心都白費了。”她喃喃感嘆。
結果下一刻,居然看見言域在脫衣服,“你你你……”殷素月實在不知說什麼好,轉眼言域就脫掉外袍連同那根腰帶一併掛在了窗外。
剛走幾步,言域忽然轉身又脫掉褻衣,直接乾脆的掛了上去,然後將櫃子挪回原來的地方。
殷素月低頭往回走,言域一把抱住她,兩人跌倒在床上。
大床柔軟,花瓣芬芳,言域趴在她身上,輕輕拿掉她頭上的花環。
微微燭光下,光影朦朧,她的長髮鋪散如順滑的錦緞,大紅嫁衣襯的她的臉龐猶如瑩潤的羊脂軟玉,言域輕觸她的臉頰,眼中是說不盡的纏綿情深和執著痴迷。
“阿月,我終於娶到你了。”
殷素月被他眼中的情深所迷,下意識去伸手去抱他,結果一把摸到了光/裸的背脊,囧的她滿臉通紅。
緊張無措中,她眼神亂瞟,結果目光停在言域胸前那一個小草芽胎記上,頓時感嘆一聲,“它還沒有長大。”
她驚慌的神色看在言域眼中十分可愛,言域拉起她的手放在那胎記上,“這還有你的印記。”
殷素月仔細看那個胎記,青青的草芽,兩瓣葉子,而那葉子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正是她曾經刺他的那一刀。
殷素月忽然有些難過,她微微起身,抬起頭,抱住言域在那小草芽胎記上親吻。
她親的專注,帶著微微的心疼。可言域顯然難耐極了,又癢又麻。
他握了握拳,忍耐片刻,任由殷素月在那胎記上細吻,完全像只小貓爪子在撓心,渾身都是止不住的躁動。
“阿月……”言域實在忍受不了,抱住殷素月壓上去。
急切的親吻襲來,唇瓣被大力吮吸,耳邊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輕喘,言域抱住她輕蹭,熱烈又躁動,“阿月,我想要你。”
迷魅性感的嗓音透過耳膜直傳進心底,悸動不已。抱住她的那隻手輕輕遊走,等摸到腰間,殷素月滿臉通紅,渾身都像有火在燒,急切中她不忘拽住言域的胳膊,小聲道:“言域,我,我有點害怕……”
言域聽她說話,清醒了幾分,身體仍是緊緊貼住她輕蹭,“阿月,別怕,我不會讓你疼的。”
雖然他的聲音喑啞,但說的十分肯定,殷素月反倒有絲不確定,根據已知的常識,女孩子第一次肯定會痛,但這個痛的程度因人而異,有人撕/裂的疼痛,有人大概感覺不敏銳,只有短暫的不舒適,但沒有經驗,一切都道聽途說。
“阿月,相信我,我提前做了準備。”言域見她仍有些害怕,溫聲安撫。
殷素月一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