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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聽了個開頭鬱夏就笑不出來,她已經猜到後面可能要說什麼,哪怕有心理準備,還是沒想到能聽見這麼一出。

要不是頭一回來鬱家,喬越恐怕忍不住就出去了,他中間一直緊緊握著鬱夏的手,等那兩人走遠了才捧著她臉蛋哄說:“夏夏你彆氣。”

鬱夏差不多已經調整過來了,搖了搖頭說:“我不生氣。”

喬越抿唇,過了一會兒又說:“你也別難過。”

鬱夏輕笑一聲:“我姐說得對,我現在很好,未來會更好,我有什麼不容易的?她不容易,我媽多擔心她一點也應該,手心手背都是肉。”

說是這麼說,喬越就不痛快。

是,沒錯,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憑啥夏夏這麼孝順做了手背,她姐那個棒槌還是手心?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反而刺激人,他不敢講,只是在心裡想著,夏夏她媽咋就給了錢呢?她別給啊,有本事就讓鬱大姐來借,看她借得到不?

誰就活該當冤大頭?

誰他媽欠她的?

看喬寶寶氣鼓鼓的,那模樣就跟小青蛙一樣,鬱夏抬手戳戳他臉頰:“既然已經孝敬我媽了,她願意補貼我姐,我管不著。以後就照我奶說的,我買東西回來,要給錢也讓我爸捏著。我姐是從我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心疼理所應當,可我這命好的榜上大款來錢容易的妹妹對她沒有責任。”

這大概是喬越第一次明明白白聽鬱夏表達不滿。

哪怕是在抗議,在控訴,看起來也是心平氣和的,瞧不出有特別憤怒,好像也不是很傷心,但喬越感覺到了,她不是在開玩笑。

喬越抬起手在鬱夏頭頂輕輕拍了拍,跟著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w=

☆、第34章 八零年,有點甜

鬱夏又拖著喬越在周圍轉了一圈,才從另一頭回去; 這時堂屋裡已經點起油燈; 高家人吃完飯就陸續走了; 鬱大伯等人在院子裡; 正同鬱爸鬱媽說話; 看見鬱夏牽著喬越回來就招呼說:“老三歇我那頭; 二妹你去睡毛毛那屋,讓毛毛和小越睡你們姐妹從前那屋; 那屋有兩張鋪,把床上那些換一換就行; 你看這樣行不?”

早先鬱夏就在琢磨這個,聽大伯問起,就捏捏喬越:“你睡我那鋪行不?”

“我都行。”

不僅行; 心裡還挺高興; 可說求之不得。

他這麼說,那就沒問題; 鬱大伯準備回去洗洗睡了; 就招呼自家兩個小的扶好老人; 鬱夏就在院子裡目送他們; 看老太太回過頭來還揮了揮手說:“奶快回去歇著; 我趕明再去看您; 陪您好生說話。”

老太太看到鬱夏就高興,聽她這麼說更是樂呵,瞧她這樣走在旁邊的小堂弟還嘀咕說:“只要夏夏姐在; 奶都不兇人。”

“胡說啥?我啥時兇你了?”

“……您昨個兒還說沒事別在院裡吵吵,閒不住玩泥巴去!”

祖孫兩個說話聲音越來越遠,之後就聽不見了,這會兒天也黑的差不多,人影看著都是模糊的,鬱夏這才回身過來,給喬越打水讓他洗洗,跟著將自個兒床上鋪的涼蓆擦擦乾淨,接過鬱媽剛找出來嶄新的枕巾和毛巾被,給他放床上去。

鬱媽還說呢:“這是頭年你考了省狀元隊上給發的獎,媽一直收著沒拿出來用,今兒個派上用場了。”

幾句話的功夫,鬱夏已經將自個兒那床收拾好了,雖然簡陋點,還是挺乾淨,不算太委屈喬越。

忙活完了,鬱夏坐在床邊看著她媽:“媽你真不用那麼拘謹,我倆在火車上那麼幾天都過了,咱家不比那強?今兒您看了一天,也該看出來阿越他不是那種人,我倆處物件是因為我倆相互喜歡,不是擇條件湊合在一起。”

鬱媽坐在鬱春那床上,聽鬱夏這麼說,就把手心擱膝蓋上蹭了蹭:“媽知道,媽就是想給他留個好印象,又怕我們這樣丟你的臉。”

“往上數幾代誰不是農民?有啥丟臉不丟臉的?您搞得這麼緊張,阿越看了不得更緊張?”

說是這麼說,臨到陣前她就是穩不住,看看婆婆和大嫂,鬱媽也覺得自己挺不爭氣的。她不再接茬,換個話題說:“今天大妹差點讓你倆下不來臺,她做得不對,媽已經說過她了,二妹你別計較行不?咋說你倆都是親姐妹。”

“……”既然提到鬱春,鬱夏就多說了兩句,“我姐從來都是那樣,做妹子的要和她計較,這麼多年哪計較得過來?”

“媽,我姐嫁出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