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似乎要在敦煌一帶伏擊我軍,末將趕緊回來報信,卻不料途中遇到一批車馬隊,被那野蠻的草原侍衛認定我們是馬賊,圖謀不軌,竟要截殺我們,於是經過一番奮戰突擊,殺出來就只有這十來人了,其餘二十人全部戰死了。”
“車馬隊?有多少人馬?”
駱甲回道:“大約有一千人馬,在衝殺中被我們斬殺一百多人,現在還有八九百人,都是清一色的騎兵,中間還有一輛馬車。”
龍天羽寒光一閃,冷哼道:“既然他們敢先出手,就別怪咱們復仇,對付這些蠻人,就要以血還血,讓他們知道我大漢將士的厲害!”
駱甲等十來人全部激動起來,剛才還帶著傷痛和委屈,現在聽要殺回去,頓時熱血沸騰,讓敵人為剛才的愚蠢付出沉重代價,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龍天羽轉身向著所有將士喝道:“我們人少,不可強攻,以免被對方弓箭造成大傷亡,暫且分成兩隊,由葛離帶著一百騎兵,手持圓盾前去襲擊車隊,不可戀戰,引來部分兵力,本王帶著剩餘人馬切入剿滅追兵,然後再打反擊!”
眾將領命,紛紛準備,葛離清點了一百騎兵,其中包括了二十名特種兵和剛才突圍回來的十多人,策騎向前,前去阻截敵軍。
……
項雲帶著近萬的人馬跨入了草原,望著青草藍天,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此刻卻沒有往日的平靜,因為再追擊過程中,已經摺損了六千精銳戰士,埋骨在賀蘭山峽谷和祁連雪山谷,讓他很是悲憤!
“二少主,自從下了雪山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現大小姐留下的暗號,會不會出什麼事?”一位千夫長尋找了一番特殊暗記,卻沒有任何發現,於是向項雲稟告。
項雲心中牽掛著妹子安危,想起雪山的崩塌和漢軍的急躁,有些急躁,擔心妹子會不會落下雪谷,皺眉道:“不會,雨馨一定沒事的,那龍天羽不是普通人物,也許被他察覺,限制了雨馨的行動,不能留下暗號也是有的,總之,我們繼續追擊下去,一定會拖垮這支漢軍的,這次是唯一能生擒龍天羽的機會,否則一旦讓他逃脫,下次再要戰場上伏擊生擒他就太難了,傳令下去,全軍跟著漢軍馬蹄痕跡向草原繼續追擊。”
“領命!”一萬騎兵進入草原,以超快的速度和驚人聲勢向草原深處切入,繼續追殺漢軍,萬匹駿馬像是疾奔的飛矢,如流星般穿梭在大草原,馬蹄踢打著大地,地動山搖。
……
葛離帶著一千人馬前去襲擊車隊,果然在車隊周圍嚴密守護著八百多遊牧衛士,這些人騎著都是神駿的高頭大馬,馬上的騎士眼眶深熬、鼻樑高聳,體形比中原上要高大魁梧許多,手中持著彎刀、狼牙棒等適合衝鋒的兵器,個個目光兇悍,見到有人來襲車隊,奮不顧身地衝上去殺敵。
“來得好!”葛離心中冷哼,這支胡虜衛士雖然勇猛,頭腦卻是極為簡單,見到有人來襲擊車隊,立即派出了三百多護衛前去追殺。
就這樣一跑一追,在草原上狂奔出四五里,剛轉過一個小山坳,龍天羽再在此設下的埋伏,絆馬索和弩箭射出,匈奴騎兵頓時仆倒一片,緊接著伏兵殺出,以迅雷之勢橫掃了這三百多追兵。
不出一刻鐘,繳獲了不少駿馬和防護兵器,龍天羽讓幾十名侍衛披上了這支匈奴騎兵的祟皮戰袍和祟毛氈帽,扮作匈奴衛士頹敗的樣子向車隊奔去,而其他將士隨其尾翼,準備給這支匈奴車隊一次毀滅之擊。
果然,車隊緩慢行在草原上,似乎是在等候出擊的衛士歸隊,忽然見到數十騎進入視野,一排弓箭手立即搭箭上弦,卻發現這數十騎是同族衛士的裝束,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覷,為何出去三百人,如今回來只有五十人左右。
又是馬蹄聲響起,數百騎中原輕騎兵出現了,他們心頭一驚,敵人又來襲了。
“不要亂放箭,傷到自己人,射後方的中原馬賊!”一個大鬍子高個,用著匈奴語左右喝道。
五百多匈奴衛士端穩了弓箭、拔出了圓刀,揮起了狼牙棒,就等衛士入隊,然後重創後方的騎兵。
“不對勁,不是族內勇士,快射箭!”當五十騎靠近後,這位大鬍子千夫長突然發現情況不對勁,那些騎士的身形和眼神根本就不是同族人,才知道這肯定是敵人的狡猾計謀。
但是晚了,衝在最前的五十騎舉起了雙圓盾,如旋風一般,阻擋著箭矢飛射,然後撞入了匈奴衛隊的陣前,撕開一道豁口,使五百衛隊的遠攻和防禦陣型大亂,緊接著龍天羽、葛離、十一鐵衛、四十多特種兵戰士,三百多騎兵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