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冠宇內美豔無倫的玉泉女秀髮披垂,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模樣兒,讓他再次有了佔有才女的強烈慾望。
龍天羽離開她的香唇,認真地道;“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如果月瑤還想知道答案可要付出代價了,不然此刻被你挑起的慾火,我可要回房摟著嬌妻睡大覺了。”
李月瑤俏臉潮紅,噗嗤一笑,啐道:“誰挑起你的慾火了,月瑤才沒有呢,分明是你心邪而已。人家只是好端端的提問題,你就如此輕薄人家,月謠才不信你當真會怎麼樣,只不過是恫嚇人家罷了。”
天啊!才女如此豔絕無倫的嬌憨美態,星眸輕眨的有恃無恐令龍天羽慾火再次高漲,把心一橫,心中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千軍萬馬老子都不懼,還征服不了你這小妮子,反正事後即使李園不同意這樁婚事,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
想通此節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龍天羽再不客氣,攔腰抱起佳人,走進內軒,一邊笑道:“這可怨不得龍某急色,親親小月瑤,咱們床上談。”
李月瑤嬌軀劇顫,沒想到他竟動真章,思緒清醒過來,忙道:“你要幹麼?”
龍天羽將她橫放床上,隨即雙手緊箍住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腰段,英偉的虎軀壓在她的身上,感受那肢體交纏的醉人滋味,柔聲道:“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啊!”
李月瑤扭動幾下想坐起身來,但身子越動摩擦處傳來銷魂蝕骨的感覺,嬌體火燒般灼熱,莫名地悸動亢奮著,漸漸地芳軀乏力,除了嬌喘之外,心神搖盪,腦海閃過一絲絲漪念。
李月瑤知道身體是無法抗拒他的,只好軟求道:“天羽,饒過月瑤這次吧,咱們不是說好要傾談的麼?為何出爾反爾呢?”
龍天羽暗笑她的天真,男女之間哪有純真的友誼,在這戰亂年代女人只有兩種,一是自己的妻子,二是他人的妻子,能得到手的就不能放過,遂笑道:“這麼晚了你個女兒家跑到男人的房間只為了找人傾談麼?依我看,才女春心大動才是真的。”說著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紐扣和繫帶。
李月瑤渾身無力,恨自己身體不爭氣,秀眉緊促,語氣變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這樣得逞,月瑤也是至死不從。”
龍天羽聞言一呆,慾火頓時被澆滅,從她嬌體上撐起坐直身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同時激起了男人傲氣,轉頭不再看她,淡淡道:“原來你並不愛我,對不起,是天羽會錯了意,不過關於我的私事全是機密,除非是我最親近的人,否則是不會告知外人的,因為關乎到義軍的前途和家族的命運!夜深了,如果小姐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
李月瑤淚珠唰唰落下,芳軀一震,起身推了他後背一下,哭著喊道:“龍天羽,我恨你!”轉身一陣香風遠逝,奔出了房外。
龍天羽原本高漲的情緒低落到極點,但轉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賞自己的女人都會愛上自己,有了婉兒、詩詩、姬兒幾位絕世美女為妻已是上天開恩了,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夠盡情瀟灑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達許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來到詩詩的房門前,二女雖熄燈就寢,但輾轉難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竊竊私語,聽見扣門聲,以為是郭府的家將,不耐煩道:“誰呀?這麼晚了!”
龍天羽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你們的夫君,快開門,不然我要著涼了。”
二人聞聲愕然半晌才會意過來,張倩喜道:“是相公,倩兒去開房門,詩姐點著燈。”
柳詩詩嗯了一聲,也是充滿歡喜之情,與她們適才的反應態度當真天壤之別。
張倩披上外衫,開門將他迎了進房,柳詩詩也點亮了燭火,二女好奇地盯著龍天羽瞧個不停,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地半夜忽然跑來敲房門。
龍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誰也不許發問,乖乖脫去褻衣陪為夫睡上一覺。”二女臉頰紅暈,尚未吐言,便被他摟上床去,須臾喘息纏綿、陣陣歡愉的呻吟聲激烈傳出,三人裸身熾烈地伐坦著,感受著銷魂的愛戀。
香閨恢復寧靜時,二女早已如爛泥般香甜睡去,龍天羽被她兩人粉臂玉腿纏著牢緊,伸手在被子內撫摸愛妻光滑肉致的胴體,心情逐漸平靜,想起許多端倪,那個黑衣人分明就是項羽,他為何去偷聽呢?難道也信不過李園和項梁麼?最後項梁所說懷王后裔的秘密,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驚天的陰謀?
第五章 反客為主
翌日醒來,龍天羽不想驚動熟睡的二女,實因昨晚一輪發洩,使這兩個妮子得逢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