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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現在同時起步,本將軍會一視同仁,日後是新軍立功多,還是老兵立功多,就全看你們自己的刻苦訓練了,將士們有沒有信心?”

“有——”十萬將士吼聲如雷,士氣高漲。

韓信嘴角掛起一絲微笑,神色淡然,指揮三軍,從容若定。

接下來就是軍隊整編,按照漢軍制伍、什、校、都、指揮、營、軍劃分,這些日子不斷有漢中委任過來的武將和劍客,都是一些擁護漢室的勢力派出門派中精銳弟子前來投效,渴望建功立業,光耀門派。

涇河對岸的司馬欣麾下守軍,隔水相望,驚慌失色,時刻提心吊膽,警惕著漢軍忽然渡河襲擊,自從雍王被滅,潼關、函谷關相繼落入北伐軍掌控中,這塞、翟兩個關中諸侯王就如同甕中之鱉了。

兩軍反抗沒有實力,逃跑沒有退路,楚國援軍遙遙無期,多拖延一天,塞、翟將士的鬥志就消沉一天,河岸的守軍越來越感到絕望了。

蒯通、酈食其、長孫沽來到點將堂,向韓信獻策,準備要出使塞、翟兩諸侯地,勸司馬欣、董翳投降漢軍,反正這兩個諸侯王已名存實亡,終日成了驚弓之鳥,兩軍加起來兵力不過十幾萬,根本抵擋不住北伐軍的征討。

韓信深知兵法中: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下者伐攻的至理,如果能並不見血地收復櫟陽、高奴之地,收編塞軍翟軍,不斷緩解漢軍與降軍雙方的矛盾,還能凸顯漢軍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王者風範,這對於征討諸侯的政策非常有利。

當下同意了三位謀士的計策,要派說客出使塞、翟兩國,蒯通卻道:“司馬欣與董翳均乃性格猶豫之人,如果冒然派說客去勸降,反而致二人難以相信,甚至開口要條件,因此必須給二人制造壓力,逐一分化,讓司馬欣和董翳相互猜忌,自然都會同意歸降了。”

韓信目光一亮,問道:“先生有何計策使司馬欣與董翳乖乖俯首稱臣?”

蒯通淡笑道:“塞、翟兩地與咱們有涇河相隔,與衛地有洛水、榆林山相阻,而且兩軍相互呼應,如果漢軍出兵強攻,即使大勝,總會也有傷亡,逼急了,說不定這二人會投靠北衛去,所以老朽之見,不如先派使者去高奴,穩住董翳,離間董翳與司馬欣的關係,然後派大軍逼近櫟陽,就詐說董翳已經歸順了漢室,就剩下他司馬欣了!面對大軍壓境,盟友的背叛,腹背受敵的形勢,司馬欣必然不敢反抗,乖乖答應歸降,然後咱們再派使者去高奴逼迫董翳儘快歸順,董翳那時一見司馬欣歸降,定然不敢造次,這樣一來,關中就平定了。”

韓信神色微動,這蒯通的計謀合符縱橫捭闔的要領,點頭讚道:“此計甚好,只是軍中派誰去高奴做說客最為合適呢?”

酈食其起身笑道:“老夫願往!”

韓信猶豫道:“酈大人乃欽差,怎能孤身冒此險境!”

酈食其搖頭道:“老夫雖為宣旨欽差,卻也得了王命,輔助將軍,出謀劃策,屬於北伐軍的文謀,再說兩國交兵,不斬來使,諒那董翳也不敢動漢室使者一根毫毛,此去憑著老夫三寸不爛之舌,必能穩住董翳,配合將軍行動!”

韓信卻聽過酈食其的口才,有他出使,自然馬到成功,微笑道:“如此就辛苦酈先生了,打算何時動身?”

“越快越好,就明日吧!”酈食其在漢中做官,很久沒有做說客了,有些迫不及待立下軍功。

韓信允道:“好吧,我會派些親衛潛伏到塞翟邊界,一旦發現兩地有信使斥候聯絡,就地除掉,以免兩地相互通氣。”

……

龍天羽處理完朝政,打坐練氣,始終無法存留住真氣,無論竅穴開啟多少,吸收多大濃量的元氣,經身體的小周天運轉之後,疏通到各條經脈,一旦被壓縮在氣海穴時,丹田像是沒有了儲存功能,很快真氣外洩,散在了十二經脈之中,然後消失在肌肉骨骼,五臟六腑之間。

所幸的是,這股元氣已經接近了劍聖的先天真氣,對經脈和臟腑都有溫養的作用,否則如果是狂暴的後天罡氣,如此不受控制地暴走在脈絡之中,定然損及經脈和臟腑,由此可見,衝擊劍聖境界,要麼一撮而就,要麼失敗導致功力大損,像他這樣晉級到一半,強行終止的古今還沒有過,落下了隱患。

龍天羽靜坐了一會,依舊無法改變,有些煩亂,打算出宮走走,遠離朝政宮廷,接觸大自然的氣息,或許能對劍聖的‘返璞歸真’有所共鳴也說不定,因此他脫掉了龍袍朝服,換上了一襲錦袍蟒帶,頭戴綸巾,儼然一副英俊公子的模樣。

漢王微服出巡,數十個大內護衛隨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