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潼城外有五萬新軍,從隴西、巴蜀、嶺南、彝山招募,剛訓練了兩個月,樞密院把兵符移交給將軍,全權排程,隨軍而來的將領,不少都是各大劍門的弟子和遊俠前來投效漢室的,經過選拔封了武職,安置在北伐軍中歷練,為大漢效力!”酈食其誇誇其談將此行來意道出。
韓信隨口問道:“都有哪些俾將以上的武官?”
酈食其道:“帶軍的前將軍為刑晉,中郎將李波,皆是楚相國李家舊臣武將,此外有李王妃的師兄弟風御烈、易川、楊遠征,古玄門青年弟子尚方俊、邱童、秦海,謀士有蜀地智者長孫沽,都在先鋒將、偏將軍之列。”
漢軍官職嚴密,建制由下至上分為伍、什、校、都、指揮、營、軍幾個跨級單位,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為一校、百人為都,五都為一指揮,五指揮為一營,十營為一軍,將職分為伍長、什長、小校、驍騎長、校尉、偏將軍、先鋒將、中郎將、前將軍、左右將軍、驃騎將軍、大將軍、上將軍。
韓信點頭道:“如此甚好,北伐軍二十萬,與中原十幾路諸侯,百萬雄兵比起來,敵眾我寡,有了這五萬新軍,再整編了三秦的降軍,估計能湊集三十萬了,到時從函谷關出兵,逐一吞掉諸侯,大業可成!”
酈食其微笑道:“老朽出發前,漢王下口諭交待,這支雍軍,多是駐守邊戍秦兵和當地鄉邑的秦人,既然投降漢室,就要優待俘虜,如果要卸甲歸田的,給他們盤纏,如果願意為大漢效力的,可以整編為漢室所用!”
“韓信定尊漢王聖喻!”韓信堅定說道。
酈食其繼續道:“過不了多久,朝廷就會派來官員到雍地各城邑鄉里來推行漢律新政,北伐軍可抽調回來演練兵陣,不必在雍地守城了。”
……
駐紮在隴西長城內的平西軍副帥樊噲接到漢王密函之後,驚喜萬分,有仗可打,可把他樂快了,這大半年來一直養精蓄銳,練武騎馬,演習帶兵之法,又被漢王強行命令他看了好幾本書籍和兵法,使這屠狗將軍比昔日穩重了不少,但渾身上下那股粗獷氣息卻一點也沒少。
樊噲立即調兵遣將,點撥了兩萬精銳人馬,並都分配的戰馬和充足的箭矢和乾糧食物,裝備齊全之後,從隴西長城關口奔出,大地微微顫動,蹄聲殷殷如雷,兩萬騎士策騎飛馳,盔甲鮮明,戈矛劍戟閃亮發光。
兩萬騎兵自東向西進入賀蘭山,為了避開草原牧民發現,騎兵團從賀蘭山腳下飛奔,山麓上層層林海色彩斑斕,兩旁高聳入雲的油松、雲杉棵棵林立,千里雲海,一眼望不到邊。嫣紅的櫻桃、結紫的丁香、粉色的扁桃,各種獨有的美麗灌木遍佈山嶺上,風景美麗異常。
經過了賀蘭山,深入草原數百里,已經進入了匈奴遊牧的主要地帶,這裡是匈奴三座土城古蹬口、居延、高闋成犄角之勢的腹地,只有穿過這地,抵達陰山之北,才接近匈奴的大本營。
“將軍,斥候回報,前面發現了一個匈奴的部落地!”
“匈奴部落,好極了,它奶奶的,灑家都憋了快一年了,有力沒地方使,今兒終於有發威的地方了,將士兄弟們,卯足了勁,排成楔形陣,衝入匈奴部落,見了匈奴男人就殺,婦孺留下活口,咱們雖好戰,卻不像匈奴人那麼沒有人性!”樊噲粗中有細,朝著眾將士大聲吼道。
“殺敵!殺敵!”將士一呼百應,熱血沸騰。
在那保家衛國、血火交融的戰場上,但凡流著熱血的男兒,都會不畏死地投入其中,這是潛藏在每個人心底的渴望。
樊噲看著麾下將士一個個年輕黝黑的面龐,眼中充滿未知的興奮,開懷大笑,朗聲道:“匈奴驅除日,男兒回家時——”
“匈奴驅除日,男兒回家時……”兩萬將士被徹底激發了熱血。
“出發,襲擊前面部落!”樊噲大喝一聲,揮著蛇形長矛,策馬帶領騎兵出擊,騎兵有序地排成了最利於猛襲的楔形陣,能一舉摧垮敵兵的防禦,從而保持著陣型不亂。
萬匹戰馬奮力嘶鳴,馳騁在大草原上的壯觀場景,讓人心驚膽顫。
百丈、五十丈……這個草原部落就在眼前了。
樊噲臉色平靜,濃眉大眼冷酷粗野,他長長吁了口氣,挺起了蛇矛,嗓子沙啞著吼道:“讓匈奴人見識咱們漢人的厲害——衝啊——”
“殺光他們!衝啊——”
這些將士駐守西北邊疆,早就聽聞過匈奴的事,匈奴部落的兵馬皆為騎兵,以侵擾掠奪為主,有利會從四面八方齊聚用兵,燒殺搶奪無惡不作,無利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