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舒緩的音樂舞動起來。
一邊跳舞,陳溪一邊繼續提起剛才的話題,小聲說道:“你就是看上了也沒用,那可是非常封建古板的一個女人了,你若真把她勾到了,才算厲害。”
李利成揚起手帶著女人完成一個利落的轉圈,繼而笑了:“陳溪,你這是在激我?”
“怎麼會,剛才不是李少爺自己說對她有興趣嗎?”陳溪的眼光看向遠處的何婧明,眼睛裡劃過一縷幽光。
“呵呵……”李利成笑了笑,手指慢慢從她的腰上劃過,又改為握住,玩味道:“難道你跟她有仇?”
陳溪眼睛一斜,道:“哪兒能啊,我怎麼會認識這種老古董的女人。”
兩人跳完一支舞,李利成貼著陳溪的耳朵,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找個地方?嗯?”
陳溪立馬懂了他的意思,在國外別的沒學到,倒是學會了外國人的開放,她跟李利成有過幾次露水情緣,心裡有個想法,讓她有些意動,不過又想著場合不對就沒怎麼說話。
李利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嗤笑道:“你還真以為這些人是開給你慶生的,時刻關注著你?別太天真。”
陳溪變了變臉,不想失了面子,索性心子橫,便小聲道:“你去二樓的大休息室,再往裡面走有個小房間,你去那裡等我。”
李利成嘴角一挑,曖昧地勾了勾她的裙帶,才轉身大步離去,過了十來分鐘,確認沒人注意,陳溪放下酒杯,故作鎮定地往二樓去了。
二樓有兩個休息室,陳溪說的小房間是平時用來當雜物的,她一進去,就發現李利成已經脫了西裝,裡面穿著襯衣配個格子馬甲,斜斜靠在牆上,兩條大長腿非常醒目。
陳溪再次確認四處沒人看見,才快速一個轉身進來,然後把門反扣上。
“這麼怕人發現?”李利成低沉的生意帶著不懷好意的調侃,然後長壁一伸,將陳溪拉了過來,抵在牆上。
這的確是一個雜物室,顯的有些灰僕僕的,陳溪嫌棄地皺了皺眉,李利成有些不耐煩了,他喝了些酒,興致來了,已經鬆了皮帶,手剛去撩對方的裙子,準備下一步動作,就被陳溪擋住了。
“等下!”她低喝一聲。
“又怎麼了?”他越發不耐煩,似乎有發火的徵兆。
“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李利成理智立馬回籠,警惕心出來了,手也跟著放了下來,臉色變了,嘴中嗤道:“怎麼,陳小姐以為我是什麼人,想指使就指使?你不會那麼天真的以為跟我睡了幾回就能對我發號施令了?操!你不樂意早點說唄,我李利還能缺一個女人不成,玩意兒!”說完立馬鬆手,順道將自己皮帶扣上了。
陳溪已經氣紅了臉,心道這就是她不會喜歡上李利成的原因,自負驕傲,吊兒郎當,不把人看在眼裡!
卻還是壓下了脾氣,拉著他,解釋道:“不是吩咐你,是對你也有好處的事兒。”
她抬眼看了看李利成的臉色,發現還是沒緩過勁來的不屑一顧,並沒有好奇要詢問的意思,於是馬上接著說:“你不是看上剛才了那女人了,我知道她叫何婧明,你去把她弄到手,讓她和你睡,成嗎?”
這下李利成是真的好奇了,道:“你還真和她有仇啊。”
陳溪不答他的話,反而告訴他:“何婧明的丈夫常年不再身邊,現在人在海城,根本管不著,所以你有的是機會,你不願意試一試麼,她長得那麼漂亮,這裡多少人注意到她啊。”
李利成抹了抹嘴唇,沒有說話,不過陳溪看的出來他已經意動了,遂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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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婧明也沒幾個關係好的朋友,來這種宴會也是無聊,只隨便找了個單人沙發坐下,吃著東西,偶爾過來幾個搭訕的男人,都被她拒絕走了。
不多時,又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往這邊走了過來,何婧明裝作沒看見,挑了一塊點心捏在受盡慢慢吃,就是不看人。
“誒,我可認識你呢,怎麼能當做不認識我呢,顧淮安不是你先生嗎?我是你先生以前的同學兼朋友。”
人家主動說話了,何婧明這才抬頭,回了一個,“哦。”
“哦是什麼意思啊!”那人不樂意了,“你就是這樣跟我打招呼的,一點都不懂禮貌。”
何婧明瞥了他一眼,“你好。”
對方這次沒再計較,另外起了個話題說:“怎麼顧淮安讓你一個人來?”他可發現不少人看她的赤|裸|裸眼神了,才想著過來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