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屁顛屁顛地。
能見著自己孫子、還能討好兒媳婦、又能給自己家掙錢、並且重新找到了領導的感覺,簡直不要太開心!
苗苗也願意。
帶著孩子們唱唱跳跳,不用東奔西跑、辛苦出差,更不用半夜加班寫稿、播音;家長孩子一口一個“老師”討好地叫著;自己跟媽又是半個老闆,也沒有誰挑自己毛病;感覺在電視臺那會兒還心裡舒坦!
一天都很舒心,今天是個陰天,苗苗便沒有回家,午跟大家一起在學校歇了午覺。
半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有人給苗苗送來一封封了口的信,說是大門口一個小夥子送來的,人已經走了。
鳳娟跟梁夢雪幾個估計是苗苗物件,都笑著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還不到下班呢,跑來送情書了。”
張素芝跟苗苗也都以為是褚曉宇。
苗苗接過信,笑著說:“這人,昨兒個剛見過,什麼事兒還寫信來。”
張素芝嘀咕了一句,“估計是要出差,搞銷售的是這樣”
苗苗躲到教室,喜滋滋地開啟信,一看面的稱呼“九妹”,簡直如五雷轟頂!
嚇得手一抖,信紙飄飄蕩蕩地往地掉。苗苗一個激靈,彎腰一把撈了過來。
苗苗顫抖著身子,看著面歪扭七八的幾個字,“今晚八點人民公園假山見。”
苗苗咬牙切齒把信紙撕成碎片,塞到信封裡,摺疊好放進衣兜,嚥了口唾沫,抬手拍拍臉,走了出去。
大家都在外面忙著,沒人再說什麼。苗苗兜裡揣著信,如火燙一般。
苗苗藉口說廁所,把信封也撕碎了扔進茅坑,確認沒問題,這才吐了一口氣。
眼看著快到下班,苗苗開始急躁起來,坐臥不安,把幾個不聽話的孩子給吼哭了。
張素芝忙拍苗苗,“該死了你這是。家長們馬來,你想讓他們看見孩子臉的眼淚?!”
鳳娟跟梁夢雪都有些看不慣,見苗苗氣鼓鼓地回了屋子,相互看了一眼,打算等英子來了,得給她說一聲。
現在沒有夜班,職工們都可以準點兒下班,6點多孩子們都接走了。
苗苗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張素芝這才想起來那封信,“褚曉宇咋說的?”
苗苗忙說:“媽,你別管我們的事兒。我晚不回家吃飯了,得出去一趟。”
又唯恐萬一褚曉宇見不到自己,再去家裡找,又對張素芝說:“我先去人民公園了。”
張素芝自然以為是倆人要去逛公園,嘀咕了一句“晚早點兒回來,晚了你哥又該吵你。”
收拾好東西,把幼兒園的門一個一個都檢查一遍,孃兒倆才鎖了大門,各奔東西。
苗苗快步去了公交車站。
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難道是六子?只有六子知道自己的家,也只有他可能找到這裡來。
但是,自從那天晚自己出了酒吧,六子可從來沒有跟自己來往過。很有信用的一個人,這突然找到幼兒園來,有什麼急事要自己幫忙?
☆、1932 倒黴了
1932 倒黴了
既然能找到幼兒園,肯定是六子。 是他,自己不能不來。
以前人家假裝自己男朋友,幫著自己遮掩,瞞著媽跟哥大半年。要是他有事兒,自己怎麼也要伸手幫一把。借錢給錢、辦事出力
當然了,一定得給他說清楚,這是最後一回,以後斷不可再來往了。
從良是從良、跟以前一刀兩斷,這是圈子裡的規矩。
苗苗拍了拍胸口。
要不是六子不管是誰,那人既然能找到幼兒園、又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自己也不敢不來。
萬一那人撕破臉,把自己曾經的身份捅破了、嚷嚷出去,自己可活不成了!
媽會氣死;哥哥、嫂子、小樹、還有楊家,都會被人指指戳戳
苗苗坐在公交車,心裡亂糟糟地,差一點兒坐過站。
到了公園門口,看看錶才七點半,苗苗乾脆在門口吃了點兒飯,壓壓驚。
看著門口的人越來越少、路燈也漸次亮了起來,苗苗這才慢吞吞的往公園去了。
坐在假山後面的石凳,苗苗剛想好見了六子第一句話說什麼,聽見身後兩個男人的說笑聲。
“哈哈,這妞來得挺早!”
“是啊,咱哥們兒還心急呢!”
苗苗疑惑地轉臉,看著一高一矮兩個男人肩並肩地從小路走了過來,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