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年齡,你也別她們該多得些!以後再有這,你誰得也別要!”
馬軍長夫人還有些猶豫,“這不是擺明了”
馬軍長瞪眼,“就是要擺明了。讓他們也知道知道,咱們跟他們不一樣!這大院裡,到底誰是老大!幾個副職不用說了,都老老實實地。曹政委跟趙玉成,兩個師級,仗著抱著京城的粗腿,啥時候把我放到眼裡?現在可好,連帶著他們的女人還敢看不起你了?你給我記住,別誰給點兒啥都要,不高看咱一眼的,咱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哼!反了!”
馬軍長夫人沒想到男人這麼強勢,精神一震的同時也有些疑惑,“這是咋啦?不過幾片紅薯幹,火氣這麼大,該不是有啥”
馬軍長示意關門,馬軍長夫人知道有話要說,忙起身關了堂屋門,坐下問:“真有啥話?”
馬軍長冷哼了一聲,“真假不論,訊息也是個小道訊息,都說年底大裁軍開始,不管咋說,上邊吵鬧得厲害。”
“國防部長拍桌子問了,‘為啥是裁軍百萬?不是九十萬也不是一百一十萬’?你聽聽這話,不就是明擺著了嗎?”
馬軍長夫人吃了一驚,“天爺爺,這話都傳出來了?!可見裁軍的事兒真有。”
馬軍長端著稀飯碗,氣呼呼地把紅薯幹都挑出來扔到了老婆碗裡,白了老婆一眼,“啥叫真有?是真要裁軍!”
馬軍長夫人還傻乎乎地問:“不是還在吵嗎?這就定了?”
馬軍長氣得直瞪眼,“枉你還是我老婆,在部隊呆了一輩子的人。”
“誰大誰說了算!所以,裁軍勢在必行!我倒要看看,曹政委還能呆得住?過了這個年,明年還不知道在哪過呢。呵呵呵趙玉成還想牛逼,就少了靠山,我給他派個嫡系過去,夠他喝一壺的。”
馬軍長夫人眼睛一亮,“就是,老曹走了,空的位置趕緊提拔咱自己人。對了,你有人選了嗎?別到時候被人擠了。”
☆、2219 打探
2219 打探
馬軍長把碗一放,“我是這集團軍的一把手,誰還敢擠我的人?只要我見縫插針,誰也拔不出來。除非京城有人伸手,否則,哼哼,趙玉成日子就難過嘍。看這小子橫!不拔拔他的刺兒,還以為我手裡沒有斧頭呢!”
馬軍長夫人一聽也高興,“能到這個位置,我這一輩子都滿足得很。要說除了老曹跟趙家以外,也沒有啥煩心的事兒。就是看著田園園跟曹家一年掙那麼多錢,還有田園園二十多歲就用保姆了,我咋看咋不舒服。要是生意能歸咱,別說這個了,就是玲姨能來咱家當保姆就好了,別說,她做的菜真好,還有,一看就是在大戶人家幹過的。帶出去也有面子,說起話來咋說咋中聽,要不,田園園恁能幹、會挑刺的人,都被玲姨伺候得舒舒服服地,要不,能把萬千家財、命一般的兒子都交給她?一走一天不見影兒,放心得很,可見玲姨可靠又能幹。我還真想讓玲姨來咱家幹。我說”
馬軍長很不耐煩,“說什麼啊?有點兒出息好不好?人家不是惦記當官、就是想著咋發財,你倒好,啥不惦記,惦記人家的一個老保姆?出息!真是的!”
說完,不看老婆氣得發青的臉,一甩手走了。
馬軍長夫人自己坐著生了會兒悶氣,起身收拾碗筷,摔摔打打地洗乾淨,聽著外面院子裡孩子們吃完了飯,又開始大呼小叫地在玩兒,伸頭看著也有不少家屬在路燈下看孩子,馬軍長夫人有些氣餒。
好像自己得了田園園的幾片紅薯幹,果然掉價了似的。氣得拉了廚房跟院子的燈,回堂屋客廳去了。
馬軍長早已經回臥室了,正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一根菸正放在菸灰缸上冒著青煙,屋裡一股子煙味兒。
要是平時,馬軍長夫人咋也要囉嗦兩句,今天卻跟辦了虧心事似的,沒敢吭聲。
老老實實地給男人倒了杯茶,放到手邊,自己也坐下來,抓過毛衣邊織毛衣邊跟男人說話。
“閱兵的戰士們啥時候回來?都問呢,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不想說別說;我們家又沒人去,我不關心。”
馬軍長哼了一聲,“一星期就回來了,有事兒的估計得十天,不知道軍委有沒有啥安排。沒人給我彙報,我也懶得問。天高皇帝遠地,管他們幹什麼。”
馬軍長夫人想到田園園回來,便想起來趙玉成,自然想到了那個黎麗。
“對了,那個黎麗小歌星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不是已經送回去了嗎?聽說又給關精神病院了?”
馬軍長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