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壯想想時間,“關伯伯他倆也該出獄了,估計回老家了。”
張素芝氣得只拍手,“活該回家種地,他兒子媳婦也不會留她,那個女人最該死!要是春柳的孩子找門來,那才叫熱鬧呢!”
苗壯皺眉,不再說什麼,回自己屋去了。
張素芝跟苗苗罵罵咧咧,半夜才睡,等起了床,苗壯早吃完早飯跑走了。
張素芝卻高興,“這才對嘛,不勤快老婆也找不到。”
孃兒倆收拾齊整,眼看著十點多了,手挽著手坐公交去了百貨大樓。
家裡現在苗壯一個人掙錢,但是陸銘大方,給公司高管定的工資很高,苗壯手頭還是十分寬裕。
一貫的優越生活雖然打折不少,但是去百貨大樓買成衣,依然是孃兒倆不可削減的專案!
到地方便碰到熟人了,朱伶俐!
見是苗家母女,朱伶俐忙笑著說:“哎呦,張大姐!好長時間不見,還是這麼年輕精神!還有苗苗,還是恁漂亮!”
差一點叫成“張主任”!朱伶俐暗呼“好險”。
張素芝自從苗家倒了,幾乎沒跟以前的關係有什麼接觸。
乍一看見朱伶俐還有些詫異,本想假裝沒看見,見她笑眯眯地主動跟自己打招呼,倒也十分高興。
一把拉住朱伶俐的手,“這不是伶俐嗎?過來逛逛?”
苗苗也忙叫“朱阿姨。”
朱伶俐辦公室主任當了多年,逢人笑,幾乎成了本能,心裡再鄙夷,臉是看不出來的。
再說了,以後算沒有求苗家的地方,以前到底承過人家的恩呢,跟她們說句話,也費不了幾口唾沫。
幾個人說了幾句閒話,朱伶俐拉著苗苗的手,“有物件了?”
年婦女見面愛聊兒女婚事,其實朱伶俐不過隨口一問,張素芝立即說:“還沒呢,你認識人多、人緣又好,給我們介紹個唄。咱也不求啥大富大貴,只要疼我們孩子,咱不挑。”
朱伶俐忙點頭,“我給你留意著!保證給苗苗挑個好的!”
幾個人分了手,朱伶俐邊走邊撇嘴,“勞改犯的閨女,還想找個啥樣兒的?孤兒只怕也不願意要你們哦。”
下樓進了汽車,袁廠長十分不耐煩,一路發牢騷,“買件兒衣服磨磨蹭蹭,不知道我在下面等著呢!說等下週去南方,我陪著你大大方方地逛,非得在這買,能有啥好衣服!”
朱伶俐不敢犟嘴,嬌滴滴地說:“哎呀,別急啊。我碰見張素芝了,跟她說了幾句,讓我給她閨女介紹物件。你說說,誰會願意跟勞改犯當親家!”
袁廠長皺眉,“是苗副省長的老婆?”
“嗯。”朱伶俐說:“看著跟以前不差啥,兒子能幹也是一功。”
車子經過麗人公司門口,袁廠長皺眉,“讓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哎呀,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個個都跟地下黨似的,嘴死緊。冤枉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
“你笨,不會找容易出來的人?推銷員好幾個,許些好處。不行,說給他調到咱廠來。他不動心,我真佩服他是個地下黨!”
☆、1721 挑撥離間
1721 挑撥離間
袁廠長瞪眼,“你笨,不會找容易出來的人?推銷員好幾個,許些好處。不行,說給他調到咱廠來。他不動心,我真佩服他是個地下黨!”
突然,袁廠長停了車,指著公司院裡出來的人,說:“快看,那個是誰?不是那個啥銷售冠軍褚曉宇?怎麼氣鼓鼓地從公司出來了?這是受了誰的氣了?這倒是個機會。”
說著,忙轉了方向盤,跟了去。
朱伶俐一看,忙說:“是他,回還跟咱們廠的推銷員在店裡幹架,只怕不好辦吧。”
褚曉宇跟田園園說了那次話之後,這幾天都是生氣,工作也沒有勁兒了,看誰煩誰。
正騎著腳踏車要去銷售點看看,聽見身後汽車“滴滴”亂響,車子一挺,袁廠長跟朱伶俐走了出來,“褚曉宇!”
看著兩人,褚曉宇有些警惕,“幹什麼?”
朱伶俐賣弄著風情,手一撩大波浪的長髮,笑著說:“我們領導想請你說句話,來說。”
袁廠長也說:“都是公事兒,我們可沒有什麼惡意。”
見兩個人不記前仇還十分熱情,笑得也很實在,褚曉宇放好腳踏車,了汽車,“什麼事?”
袁廠長笑著說:“我們兩家說起來還是兄弟關係,以前雖然有些小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