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噘嘴,見陸銘毫無留戀地往外走,委屈地眼睛都紅了。
顧鑑還有些抱歉似的,“這小子,今天心裡不太痛快,你們別惹他了。我跟外公都不敢跟他說話。”
苗壯有些打聽一下,便拉扯著苗苗的衣服,讓她閉嘴。
先送苗家兄妹回家,而苗副省長跟張素芝已經被警衛員給開車送了回來。
顧鑑開著車,跟陸銘兩個回家。在路,顧鑑才有時間問陸銘,“你到底怎麼打算?破壞軍婚、奪人之妻,家裡可容不得你。”
陸銘冷哼了一聲。
顧鑑吃驚了,“陸銘,你不會真的下手吧?我看田園園那個女人也那樣,是一般女人優秀些,也不至於你拿身家性命去賭。再說了,她對你又沒什麼心思。”
陸銘又是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顧鑑這次徹底不淡定了,“我說,親愛的二弟,要是別的什麼事兒,你大哥我粉身碎骨都去給你辦。這事兒不地道,咱們可不幹啊。”
“京城趕著咱們的姑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何必難為一個有夫之婦?我說,你的口味也太特了些。”
陸銘悶悶地說:“沒談過戀愛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切,我沒談過戀愛?你談過?你這是暗戀!單戀!”顧鑑氣得拍方向盤,“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沒想到一貫英明睿智的顧家二公子,栽在一個鄉下來的有夫之婦身,可真是天下聞。”
陸銘閉了眼睛,靠在椅背,不再說話,眉宇間都是疲憊。
顧鑑從後視鏡裡看著陸銘的臉,也有些心疼,終於不再說他。
陸銘卻突然說了一句,“沒有機會了。”
顧鑑立即說:“那你還何必鑽牛角尖兒?找一個看眼兒的,好好談個戀愛,說不定另有一番天地。”
陸銘突然身子往前探著,看著後視鏡裡的顧鑑,一臉認真地說:“哥,過了年我去京城怎麼樣?”
顧鑑嚇得一腳踩在了剎車,見陸銘不像說笑,忙問:“你是認真的嗎?怎麼突然想到這裡?”
陸銘有些疲憊地捏了捏眉頭,說:“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兒來、毀了趙玉成、田園園、陸家、顧家的名譽。我擔不起,我害怕。”
顧鑑轉臉看著俊臉痛苦的陸銘,十分心疼也有些無奈,勸道:“事情或許沒有你想象得你們壞,你一貫冷靜”
“不。哥,你不知道,我現在快瘋了。”陸銘俊臉扭曲、兩眼通紅,“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我現在想去拉著田園園走,跑到沒有人的地方,我們兩個,一起死。”
顧鑑氣得一拍方向盤,“你這個混蛋,瘋了嗎?喜歡她也是想辦法跟她一起過,為什麼要同歸於盡?混賬想法!”
☆、0997 陸銘想走了
0997 陸銘想走了
陸銘有些茫然,“我也怪,我為什麼想跟她一起死。明明很喜歡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她做的菜、燒的湯”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哥,我該怎麼辦?”
顧鑑看著滿臉痛快又茫然的陸銘,又生氣又心疼,“你這小子,魔障了。我看你是一輩子過得太順心了,好不容易碰到個求而不得的,你魔怔到心裡去了。”
“要是真的跟田園園過在了一處,沒了吸引力了。她出身鄉下,跟咱們家差得太遠;沒過大學,跟你也很難說得來。”
“她只是你心的一個幻象,等真正觸控到了,幻象如水泡一樣消失,什麼也不剩了。所以,陸銘,你別魔怔了。”
“迴歸現實生活吧,像你說的,回京城也不錯。我們一家在京城團聚,遠遠你一個人在這受折磨好得多。東洲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外公也一直希望你去京城。”
陸銘喃喃自語,“嗯,回京城去。不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找她。好,這麼辦,我走!”
顧鑑重新發動了車子,兄弟兩個也不再說話,車子順利地回到了家。
陸老將軍聽見兩兄弟回來,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餐桌,聽陸銘說“過了年回京城發展”,陸老將軍不僅沒有一絲高興,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擔心。
逃避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兩地相思才更讓人刻骨銘心。陸銘這孩子,算栽在田園園這丫頭身了,孽緣啊!
雖然昨天做到半夜,田園園週二早,還是被鬧鐘給叫醒了。
癱軟得不想動彈,伸手去摸鬧鈴,卻摸著了趙玉成的臉,“你沒出操?”
趙玉成摟著田園園,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