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脫力了,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苗壯喝了酒又被下了藥,力氣驚人。一手摟著英子,一手終於脫掉了英子的衣褲。
滾燙的身軀相貼,苗壯渾身打顫。
身下的英子哆嗦得更厲害,百般掙脫不掉,又羞又怕,眼淚小河一般流了下來。
男人的舌在口攪動,英子狠狠地咬下,立即嚐到了嘴裡的血腥味兒。
身的苗壯疼得“嘶”了一聲,一個挺身兒,英子尖叫一聲:“啊——唔!”
苗壯狠狠地親了下來,嘟住了英子的尖叫。
身子如入了銷魂窟,哪裡還按捺得住,馬大動起來。
英子痛的臉色慘白、兩腿亂蹬、豆大的汗珠從頭滾了下來,兩手在苗壯身子死命抓撓。
苗壯長手長腳,把嬌小的英子完全罩在身下,做足了運動才雲收雨歇。
英子嘴唇都咬破了,眼睛紅腫、哭得嗓子嘶啞。
苗壯舒爽夠了,氣喘吁吁地翻身躺下,伸手去夠床頭水杯。
英子身子陡然得了自由,不敢相信地呆怔了三秒,立即一咕嚕爬起來。
嘴裡罵著“狗雜種,我要殺了你!”抓起手邊床頭櫃的檯燈,朝著苗壯頭打去。
聽見腦後風聲,苗壯暗叫不好。
因為身子還在床躺著,躲閃不及,英子手裡檯燈的陶瓷底座,一下子打在苗壯後腦勺。
“嘩啦”一聲,陶瓷底座碎了,渣子落在床,更有不少飛到地。
英子光裸的胸氣得急劇起伏,轉身下了床。腿一軟差點兒跌倒,忙撐住床、抓起衣服擦擦眼淚,飛快地穿戴起來。
“嗷——”苗壯疼得大叫一聲,用手一摸後腦勺,“媽的”
英子看見苗壯一手是血、緩緩倒在床,也嚇得不輕,抓起自己的包包,抱著羽絨服跑出了賓館。
最好砸死這個王八蛋!他強了自己,自己砸他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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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 惱怒
1132 惱怒
英子兩眼紅腫、腿軟身軟地跑出了賓館,來到車水馬龍的大街,猛地坐在馬路牙子,放聲大哭。
路的行人都忙過來寬慰,英子哭得抬不起頭,對眾人不理不睬。
看見警察過來,英子立即站了起來,“警察同志”
警察還算負責,“你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們好幫你。是不是錢包丟了?”
英子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賓館,“我被人”嘴巴張了又張,看著一圈人,到底沒有說出來“強”兩個字。
見英子不說話,大家預設為果然是錢包丟了。本來嘛,大過年的,最容易丟錢包。
大家紛紛安慰了一番,警察問錢包的情況,英子胡亂說了兩句,大家便散開了。
英子擦乾眼淚,坐公交,魂不守舍地在公園坐了半天,天擦黑了才回了學校。
看門大爺還記得她,“其他幾個留校的早都回來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苗壯是被服務員推醒的。
英子大哭著跑出去的時候,前臺服務員感覺不對了。唯恐出什麼事兒,忙一路樓找了來。
看苗壯房間開著門,探頭探腦地看過去,見苗壯一動不動、而雪白的枕頭紅紅的血,服務員嚇壞了。
進屋見苗壯呼吸正常,稍稍放了心,忙推他:“客人,醒醒、醒醒。”
苗壯頭疼欲裂,坐起來時一陣眩暈,腦子裡記起這床發生的事兒,瞪服務員,“我物件是個潑婦,你別管。去喊醫生來。”
服務員半信半疑,看苗壯氣度不凡,又是開著車來的,也不敢惹。
這年代,能開紅旗轎車的可沒幾個,見人沒有大礙,服務員也不想節外生枝。
只把賓館衛生室的值班衛生員喊來,給苗壯簡單做了包紮。
要換床單被罩,苗壯懶得動,揮揮手讓兩人走了。
苗壯靠在床頭,腦袋一陣陣發暈,端起水杯大口喝完了,把杯子在床頭櫃一頓,狠狠地罵了一句:“shit!”
猛地掀開被子下床,腦袋一陣發暈,忙扶著牆站穩了。深吸了一口氣,抓起衣服穿。
無意間一轉眼,雪白的床單正,點點落紅宛如紅梅,扎眼刺目。
苗壯正扣皮帶的手一頓,眼眸變得深邃。
田園園的妹妹啊
張素芝沒看到田園園的熱鬧,質問春柳,春柳委屈得說“明明放了,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