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也抬起了下巴,“是,媽說得對。 不爭取,什麼東西也到不了自己手裡。算失敗了,也努力過,以後不後悔。”
“陸銘本是個冷淡的人,我再不熱情點兒,他那塊冰啥時候能化了?哼,現在我知道了,他是石頭,不要不要了。姑奶奶還會嫁不出去?我非得爭口氣,以後找個門戶顧家還高的。”
張素芝心疼地撫摸著苗苗的頭髮,嘆了一口氣,“找個陸銘家世還好的,只怕難。”
苗副省長怒:“東洲沒有,京城多得是。等著看,等我也混到央,我女兒還嫁不到副國級家!還有壯壯,最差也得找個省部級家的女兒當媳婦。哼!”
苗壯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腦子裡一閃而過英子一臉淚水的臉,想著昨天的銷魂,苗壯又十分難受。
那個女人不知道叫什麼,還在不在學校。她好像提了句“師大小賣部”,應該是省師範大學的學生吧?
苗壯心不在焉,差一點兒開過了家門。
回到家,保姆知道一家還沒有吃飯,忙簡單做了飯菜端來,都沒有心思吃。
苗壯回到臥室,躺在床,翻來覆去地難受。
陸銘對苗苗夠狠、趙玉成對田園園夠愛,這是愛情,百般面目、千般不同。
看著手裡雜誌的美女封面,苗壯突然感覺身體起了慾望。
摸著頭後面的紗布,苗壯氣得一把把雜誌扔到了對面牆,翻身下床,穿了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院門。
聽著汽車發動的聲音,張素芝忙拉開窗簾,看看苗壯開著車子出門,還嘀咕了一句,“該不是找陸銘算賬去了吧?”
忙轉身對坐在床看報紙的苗副省長說:“苗壯能打過陸銘,小時候打過。”
苗副省長斜睨了張素芝一眼,“說什麼呢。”
張素芝脫了鞋子,床坐進被窩,問:“你打算怎麼收拾趙玉成?老關能幫忙不?”
苗副省長把報紙放下,想了想,“當然得靠關軍長,咱們跟他們不是一條線兒,很難直接下手。再說了,他們部隊馬開拔,日子不多了。”
張素芝眼睛一亮,“戰場?要是他死在戰場好了,不過,田園園那個女人倒落個烈士家屬。”
苗副省長冷哼一聲,“戰場的事兒不好辦。他身邊沒有咱們得力的人,想下手難。越南那邊又是敵人,跟他們平時藍軍、紅軍對抗不一樣。”
“你這麼說,跟趙玉成沒有生死仇恨的,還不一定會聽咱們的。”張素芝皺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