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兒毒粉呢!”
眾人都大吃一驚。
田園園本心裡有懷疑,聽了這話,眼神犀利地再看向老乞丐,老乞丐瑟縮了一下。
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嚇得,渾身哆嗦、嘴唇發紫,往地一趴,死狗一般哼哼著,是不接話。
公安也慎重起來,一個忙去屋裡看。
園園爸大步來到窗臺下,突然看見一邊扔著的鐵鍁,大叫一聲,“警察同志,你們過來看,這鐵鍁面也有白麵兒!”
一群人都忙伸頭看。
果然看見鐵鍁有少許白麵兒在面,議論紛紛。
“我懷疑他不是來偷東西的,倒像是下毒的。說起來也是怪,咱們又不認識他,他為啥敢來搞這?”
“是。無冤無仇地,一看是個乞丐。別是啥時候路見了要錢,趙贏媽沒給、又說啥難聽的,他記恨了?”
“這會兒的人都孬得很,我們家麵包車夜裡停到街邊,天天早起來都叫人吐得滿是痰!噁心得我啊!”
“得紅眼病的人多得很,咱們一年忙到頭、起早貪黑做生意,他們看不見,看見咱們有車了。”
“我也碰到過,車子後視鏡都讓人給掰了。這倆月,也住這兒了,車子才沒讓人吐痰。”
“”
田園園仔細地看著老乞丐,印象沒有見過。更沒有碰到鄰居說的,乞丐要錢沒給的事兒。
突然想起來,自己跟趙玉成可是有幾個仇家的!
苗家現在當然不會幹出來這種事,田園園便往關軍長家、黎麗家、還有白璐璐家猜。
要是這三家,倒是有可能。
不過,知道自己家在這裡有房子,第一個是苗家。
算張素芝跟關軍長夫人關係不錯,也不至於巴巴地告訴她,自己來這裡。
更何況,她們兩個近期見過面嗎?應該是沒有的。
而黎麗家,除非這幾天曾經對自己盯過梢,否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帶著孩子在這裡住著。
要是真盯過,以趙玉成的警覺,不可能不知道。那,是趙玉成不在的這兩天?
大過年的,黎麗家還真下本兒。
從外地大老遠地跑過來,讓個乞丐給自己下毒。但是想想,又不可能。
黎麗的父母都是市級幹部,能找到身手更好的。
看回,想撞死自己,找的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司機,這回怎麼倒找個腿腳不靈便的乞丐?還是個一把年紀的。
而且看著也是個笨的,要不,不會第一回出師不利。
家裡睡著一屋人,他敢拿著鐵鍁往廚房裡倒藥。
倒像是匆匆忙忙定下來的。
然後是白璐璐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是個腦子精明的,會算計、心思深,按說,也不至於找這麼個老蠢貨。
不過,要是說到弄毒藥,這個女人倒是最方便,她自己是醫生!
☆、2128 她給你多少錢?
2128 她給你多少錢?
不過,她消失三年沒有音信,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也難說,她不是京城人嗎?父母、工作都在京城,人也在京城長住。哪天在街偶然看見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街,田園園突然想起來,昨天下午在街被人給突然撞的那一下!
自己當時看見一個腳步匆匆的女人背影,當時自己還感覺眼熟,沒想起來是誰。
現在如果往白璐璐身想,便覺得越想越像了。
難道真的是她?
不管是誰,老傢伙要真是來投毒的,反正三家總歸有一家是了。不可能是個偷東西的賊,要不,根本不會有什麼白麵兒!
這個老傢伙不是什麼慣犯,自己詐他一詐,說不定能露餡兒
田園園一邊想著心思、一邊眼神犀利地盯著老乞丐。
老乞丐偶然一抬頭,正對田園園兇狠的視線。
看見田園園還一臉探究地看著自己,老乞丐忙又低下了頭,接著哀嚎、求饒、叫屈,“我是餓極了、偷點兒吃的,沒有下毒哇。饒命啊”
屋裡的幾個人看著地的白麵兒、跟鐵鍁的白麵兒是一致的,都嚴肅起來了。
一個公安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要真是毒藥的話,可嚴重了。這可是殺人的罪!”說著,把東西慢慢地用紙給颳了下來。
“帶回去化驗化驗知道了。是不是毒藥,這個最關鍵。”
玉成爸早跟著進屋,“俺家又沒有得罪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