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永定侯的膽子倒是不小,連未來的太子妃也敢搶,鄭太后難道也由著他嗎?
可讓蘇皎月最奇怪的,還是那位原本打算回蜀中,現如今卻又留了下來的小郡王蕭逸。
“小郡王明明說了要回蜀中的,現如今又不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改了主意?”蘇皎月擰著眉心開口,又想起前幾日蘇老太太想請老王妃過府又未果的事情,問雲詩秀道:“雲姐姐,你這幾日見過老王妃沒有?”
“沒有……”雲詩秀搖頭道:“每次進宮都只見到了太后娘娘,娘娘說老王妃犯了頭風病,這幾日不見客。”
廉王府在京城有別院,老王妃就算病了,其實也可以回別院養病的。
“那小郡王呢?”蘇皎月問道,這事情總覺得不簡單,可偏偏蘇謹琛那裡,又瞧著雲淡風輕的,蘇皎月想得有些頭疼了。
“小郡王我也多日不曾見到了,只上次見了一回,太后娘娘說他尚在靜養,不宜見客。”雲詩秀擰著眉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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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壽康宮,雲老夫人一走,鄭太后便命人把永定侯鄭衝招進了宮去。
內廷宮禁森嚴,也只有像鄭衝這樣的外戚,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走動。
老太監回稟了鄭衝已到門口,便有一盞雨後天青色荷花杯從朱門內砸了出來,裡頭傳出一聲冷哼。
“姑母!”
鄭衝嚇了一跳,堪堪躲過了那個茶盞,跪在地上道:“是什麼人讓姑母如此生氣,侄兒這就去把人捆了來,給姑母出氣!”
“你倒是把你自己捆起來給哀家看看?”
鄭太后這才開口,有太監上前為鄭衝挽了簾子,那人從地上站起來,彎腰縮背的走了進去。
“這滿京城的閨秀,你喜歡誰不行,偏要去招惹雲家那一位,你當真以為現在我們鄭家能在京城隻手遮天了?”鄭太后看著一臉諂笑的鄭衝,仍是怒容滿面。
“我們鄭家自然不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