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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人的關愛一樣,那些關愛讓那個孩子一下子嬌弱了起來,動不動就流眼淚。

她最近哭鼻子的時候特別多,多到她都討厭自己了,不知道那個人……

那個人就像沒有看到她跌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淚一樣,讓她半靠在病床上,把被單扯到她胸前。

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邊,他安靜的瞅著她,瞅了一會又一聲不響的離開。

等他再次出現在她床前時,手裡多了一支黃色的沙漠花,那是這一帶最常見的花朵,在以前許戈生活的那個村子裡,人們管這種很好養活的花也叫做仙人掌花。

一般仙人掌花從枝頭被摘下花瓣就會迅速枯萎,那個人說那是他給她準備的新年禮物,他花了很大的功能才在學校附近找到它。

一些耶路撒冷的少年都會在新年送給自己未過門妻子沙漠花,因為沙漠花是帶刺的,採摘它的時候一般手都會被刺刺到,為了表達自己的無所畏懼男孩子們會選擇去採摘沙漠花。

可那個人手上的沙漠花一看就是剛剛摘下的,醫院距離學校可是有一段路程。

在他把花遞到她面前時,許戈沒有第一時間去接。

他笨手笨腳的把花交到她手中,許戈在他手指上看到被仙人掌刺刺到的疤痕,什麼都會的人卻被仙人掌花刺刺到。

這個想法似乎驅走了那名叫阿曼達的同學所帶來的陰霾,心裡有小小的甜膩,為他的那句:

“他們說一些有婚約的人都會在新年送沙漠花給自己的未婚妻。”

二零二年的跨年夜許戈在醫院病房裡,陪她一起度過新年的有爸爸梅姨,當新年鐘聲響起時那個人姍姍來遲。

鐘聲過後,許戈坐上他的機車,機車開得很慢,慢慢繞過老城區,最終停在通往聖殿山的街道上,她和他肩並肩昂頭望著聖殿山上空盛開的煙花。

就這樣二零零一年過去了,在二零零一年歲末她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莫名其妙的變成他的未婚妻。

在漫天煙花下,她的聲音怯生生的。

“許醇,你以後真的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回答她的是:

“以後,在沒有人的時候不要叫我許醇。”

那時許戈所不知道的是,那個人內心裡早就厭倦了關於“許醇”的這個身份,還有整天嘴裡叫著他“許醇”迷戀他的臉蛋,對他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