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味道。
“來了。”
寒松伸出手; 將靈璧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什麼來了的問詢尚未出口,靈璧便看見那頂著婦人臉面的女子從火焰之中鑽了出來。披掛在她身上衣裙燃燒殆盡,藏在下頭的身子還真是瘦的只剩了一把硬骨頭。
靈璧從後頭跳起來去捂寒松的眼睛; 就算和尚還俗了,也不能看姑娘的身子不是?寒松扒開了她的手; 示意靈璧瞧仔細。
女子裸露在外的面板焦黑一片; 似結著硬痂; 沒走一步便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叫人聽了後腦發麻。走路走的太累,女子,如若還能稱起為女子的話,女子雙手掌心貼在地上,像山間的野獸一般四肢著地。
張開嘴呲著兩排尖銳的牙齒,試圖威脅面前的敵人。
因著她身上黑,映襯之下,越發顯得臉上與手上貼著的那層皮不和諧,怎麼看也不該長在她的身上。
“女菩薩,你怎的眼睜睜看著我死呢?”
脖頸扭了個詭異的弧度,她自下而上定定的望著站在寒松身後的靈璧。
“剝皮的時候可疼了……”
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天夜裡的場景,靈璧握著劍柄的手心滿是汗漬,師尊的巨劍險些從她手心裡脫離。
“你不是她。”
寒松站在自己的身邊,靈璧倒沒有如那天夜裡一般混沌一片,仍留有能夠思考的理智。
“她是凡人,且已經死了。”
眼前頂著婦人面皮的東西,不過是個妖孽。
四肢伏在地上的東西哧哧笑了幾聲,後背上的骨頭似要刺出她的面板一般,漆黑的血痂因身體扭動而嘎吱作響。相鄰的兩塊摩擦幾下後從她身上脫落,掉在了燒紅的石磚地上。
識海里閃過了一個念頭,靈璧總算是知曉眼前的她是誰了。
“你死去的孃親定然不願瞧見自己誕下的孩兒如此。”
越過寒松,靈璧自作主張蹲下了身,試圖與地上的人講清楚道理。
所謂旱魃,是天道降下來懲戒世人,降下災禍的。今次並非是她頭一回出現,史書之中凡人間帝王暴虐荒淫,修界被魔修把持時,總會有旱魃的身影。
上次旱魃出現還是幾千年前,那時凡間正四分五裂,有位小國的帝王也不知是為了血統純淨,幾代兄妹相交後生下來腦子不大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