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獵兵團的兩名團長則是一臉的尷尬,沒想到整件事鬧得滿城風雲,他們幾乎要和雲府決裂,誰知道,最後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蒼狼團長拍了拍劉昊的肩膀,走上前去,面上已經帶著一臉虧欠的笑容:“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們莽撞了。我代表狼牙獵兵團,向雲府上下,抱一聲歉。早幾日,給雲府造成的損失,我們也會一一做補償。”
“做補償有什麼用,本少爺的名聲能恢復嘛?”雲滄雪和唐玉母子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雲滄雪立時換了副嘴臉,衝著獵兵們還有仙玉的家人們怒罵著。
“夠了,三妹,若是唐玉那混小子沒有出差錯,怎麼會被人栽贓陷害。還有,他侮辱民女之事,已經觸犯了大周律例,即便仙玉姑娘不是他害死的,他依舊要到軍部去領刑,”雲滄浪雖也是鬆了口氣,可同時也很惱火,雲滄雪到了今日這個地步,也不知悔改。
這一次,若不是有笙兒,這件事,雲府就算是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
更何況,即便是這件事已經解決了,幾日後血手壕的人找上門來的事,還沒法子解決。
更何況,這件事,讓雲府站在了玉京輿論的風尖浪口上,朝中那些不安好心的人,還在等著雲府的把柄。
要想保住雲府,依舊要交出唐玉,按照大周律例辦事,這才能平了悠悠眾口。
“二叔?你要送我去受刑?”唐玉吱吱啊啊了幾句,發現自己的喉嚨被剛才那麼一勒,居然能開口說話了。
他才剛洗脫了殺人的罪名,但還是要被送去受刑,這小子一聽,立時撒腿坐在了地上,和一名孩兒般哭了起來。
“唐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雲霸河看到母子倆的鬧劇,心底一陣怒火衝心,他這才知道,早前雲滄浪和雲笙說的話,全都是對的。
若是再讓唐玉這樣無法無天下去,雲府早晚都會發生事端。
他下了狠心,硬聲說道:“雲伯,立刻小小少爺去軍部領刑。雲滄雪,你這一次,若是再敢阻撓,我就將你們母子倆,全都趕出雲府!”
趕出雲府!
原本在地上耍賴的唐玉噤聲不語,雲滄雪的面上,煞白一片,沒有半分血色。
雲霸河這一次卻是動了真怒了。
以前,無論唐玉捅下來多大的簍子,雲滄雪瞞著他在外動了多少手腳,雲霸河都是一聲不吭。
他那樣做,並非是因為他老糊塗了,不明白。
恰恰相反,整個雲府,這些年之所以能屹立不倒,也是因為雲霸河,他看似不管事,可透過雲伯,他對府中的事,還是一清二楚。
長子,雲滄海的出走,對雲霸河的影響不可謂不小,他只想,支撐住雲府,讓這個家不要散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才會百般容忍。
只要是雲滄雪和唐玉沒有超出他的,他就可以裝作不知道。
可這一次,母子倆實在是太過了。
招惹了血手壕,侮辱民女,險些讓整個雲府多年來的基業毀於一旦。
雲笙的出手教訓,看似在教訓雲滄雪母子,實則也是在提醒他。
“三妹,不要逼得自己無路可走,”雲滄浪見了恍若失魂了的雲滄雪,命人將嚇呆了的唐玉捆綁了起來,送往了軍部。
雲滄雪是聰明人,否則她也不可能在過去的數年間,將雲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她早前無法無天,也是因為深知二哥是個不喜歡爭權奪利的,自己又有親爹的疼愛,可若是雲霸河將她趕出了雲府,那一切就全都完了。
離了雲府,她不過是一名年過三旬的女武者,又帶著一個被寵壞了的兒子,沒有萌護,她什麼都沒有。
雲滄雪木然地走進了雲府,雲滄浪嘆了一聲,讓雲伯整理了府外的一片雜亂。
雲霸河望了眼雲笙,終究還是說不出話,長嘆一聲,轉身走入了府中。
仙玉的家人已經將棺木等都搬走了。
劉昊安慰了仙玉的爹孃後,又詢問了幾句,才走了過來。
“炎副團長,多謝你的仗義,我已經詢問過了,仙玉的妹妹仙佩說是有話要告訴我們,”劉昊朝著不遠處一名身穿白色麻服的女子揮了揮手。
女子大概只有十二三歲,看上去還很稚嫩,但模樣和已經死去的仙玉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眉目間比仙玉看上去更加清秀憨直些。
她見了劉昊向自己揮手,臉微微一紅,還是走了過去,澀生生地向幾人問了好。
“我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