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軒美美更是瞪圓大了眼,“不破哥哥!你幹嘛把蓮子給她?!”
“不管你的事,我的東西,我愛送誰,就送誰,”轅不破堅持著。
軒美美說罷,看了看轅不破,發現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
不破哥哥他……軒美美忽然明白了什麼,她覺得手腳冰冷,轅不破他喜歡……雲滄浪的侄女。
送給她?
雲笙渾然不覺轅不破和軒美美彼此之間的古怪氣場。
業火蓮子,雲笙本就想要,既然對方大方,她也不扭捏。
“那我就不客氣了,”雲笙乾脆得接了過來。
在拿蓮子時,她的手指輕輕地劃過了轅不破的掌心,轅不破只覺得心中一緊,呼吸也侷促了起來。
“不破哥哥,我們走,”軒美美此時又驚又氣,她感覺到,她就要徹底失去轅不破了。
轅不破默不作聲著,一直到了雲笙消失地無影無蹤,他才依依不捨地邁開了腳。
雲笙走了大半夜,終於在天命前後,抵達了最近的一座城鎮。
她一打聽,才知道饒了大半天,她還在大周邊境附近。
她在城鎮上買了套衣服換上,稍作休息後,就立刻趕往南崖鎮。
二叔在鎮上必定已經等急了,還有早前軒美美說軒無忌去了玉京,雲笙對此很是不安。
雲笙的回來,讓南崖鎮上的天伐獵兵團的獵兵們都歡喜不已。
“小爺,你可回來了,”周泉一見了雲笙,先是一陣歡喜,可隨即面上又流露出了一抹愁色。
雲笙看看四周,沒有發現雲滄浪,不由奇怪。
“二叔呢?”照理說,二叔也該還在南崖鎮才對。
“玉京出了事,二爺趕回去了,”周泉的話,讓雲笙面色微微一變。
暗道說就在這幾日裡,軒無忌就動手了?
“出了什麼事?”雲笙心跳不由加快,她生怕得來什麼噩耗。
周泉支支吾吾著,半天沒說出句完整話。
“唐玉那小子惹禍了,”夜北溟走了進來。
唐玉,雲笙一聽這名字,就沒什麼好心情。
周泉見了夜北溟,立時知情識趣地退了下去。
又是那敗家子二世主,他的死活,雲笙也懶得理會,只是她轉念一想,在玉京那樣的地面上,若是普通的事,雲府準能擺平了,又怎麼會需要和雲滄浪親自趕回去。
雲笙明白自家的二叔,早前雖說是因為雲家軍的事,和雲老爺子鬧僵了,離開了雲府,可是他還是心記著府中的上下。
周泉不願意說,也是怕雲笙不高興。
夜北溟仔細地打量了雲笙幾眼,數日不見,小野貓又有些不同了。
若是說早前的小野貓讓人的感覺像是一抹清泉,那此刻的她,因為精靈業火的緣故,多了幾分女人味。夜北溟再向了雲笙的額頭,留意到她的額頭多了一排剛剪好的劉海。
“我還是喜歡你沒額髮的模樣,”夜北溟抬起了手來,拂開了雲笙的劉海。
看到了雲笙光潔渾圓的額頭上那一抹業火的標誌時,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驚喜。
當真是精靈業火,他的小野貓,果然沒讓他失望。
夜北溟的手指冰涼涼的,一抹過額頭,帶過了一陣瘙癢,雲笙忙是捂住了額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許對我毛手毛腳的。”
夜北溟瞥了一眼一旁的冰凌蟾衣,“衣服,丟掉。”
“幹嘛丟掉,那可是冰凌蟾衣,可遇不可求,”雲笙離開地洞時,沒有衣服,轅不破也沒要回衣物的意思,雲笙本打算,將衣物改一改,也算是一件寶物。
“本王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人的氣味,”夜北溟霸道地將衣服奪了過去,乾脆利落,丟了出去。
“你這人!”雲笙氣急敗壞著。
夜北溟見了雲笙跳腳的模樣,原本心底的不快,消去了一些。
由於意識相通的緣故,早前轅不破對雲笙的反應,他可是全看在眼裡的。
他的女人,怎麼能讓其他男人覬覦,即便是看也不可以。
“唐玉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雲笙被夜北溟盯得發毛,只得詢問起雲滄浪離開的原因。
雖說心裡很不待見唐玉,可事情牽扯到二叔,只怕就不簡單了。
“那小子死性不改,早幾天喝醉了酒,和一干紈絝在街頭鬧事,強了一個女人,哪知道那女人的身份來歷不簡單,牽扯到大周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