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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以前有過多少女人?”

雲珩目光滴溜溜的在她光潔的身上亂轉,忍笑裝可憐舉手投降,一臉真誠,“沒有,你是第一個。”

兩人如今還是坦然相對,喬亦當然知道他在看什麼,她手上力道加重,笑眯眯地問:“好看嗎?”

“好看!我夫人哪兒都好看!”他回答的真誠又幹脆。

喬亦腦子裡忽地閃出最晚上藥的畫面,她微不可聞的吸了一口氣,“嘴巴倒挺甜,就是不知道實話會不會說,我是第幾個你覺得好看的?”

雲珩委屈且可憐巴巴的,“為夫說的都是實話,你是第一個且我今生的唯一,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也無法向你證明我身子的清白。”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尤為可憐,好像哪家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噗嗤”一聲喬亦忍不住笑了,是被他這句話逗笑了,男人是不是處兒好像真無法檢查。不過她知道有些行為是生來具備的,有些感覺是不會騙人的。

天翻地覆間兩人位置交換,臨起身前,雲珩又捏著她的下巴尋到她的唇,結束了一個綿長又深入的吻,才心滿意足的放人。

喬亦剛想起身下床去衣櫥那邊拿今日所穿衣物,結果剛有所動作便又被他從後面抱住,喬亦回頭尋到他的唇吻了吻,“別鬧,我要去穿衣。”

“昨夜我說什麼來著,我說我是來兌現承諾的,所以,為夫親自服侍夫人更衣洗漱。”

雲珩的日常起居習慣喬亦不清楚,不過在問竹苑,除了出門時需要丫頭幫她梳理髮髻以外,平時日常的穿衣洗漱她都是不需要人服侍的。夜裡睡覺,她也不需要秋柔她們在外面守夜,不過嘛,既然今日某人自告奮勇,他的服侍跟小丫頭們又怎麼能一樣呢,喬亦樂得享受其中。

兩人起身走至衣櫥前,喬亦任由雲珩幫她挑衣穿衣,兩人又膩歪了許久才勉強收拾妥當。

這時,敲門聲響起,秋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夫人,您起來了嗎?”平時,喬亦起床都挺早,而且她也吩咐過丫頭們,即使她起晚了也不要來敲門叫她,眼下秋柔能來敲門,看來時間確實不早了。

喬亦邊推雲珩邊神色尷尬的對著門外的秋柔說:“起來了,你不用進來,我待會就下去。”

喬亦說完後轉頭去看雲珩,就見他眉眼含笑,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瞧,喬亦目光挑釁地看向雲珩,語氣傲慢地問:“看什麼?”

雲珩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片刻,“什麼時候這麼愛臉紅了?”

喬亦故作嬌羞地緩緩地垂下了眼眸,語氣嬌嗔,溫柔的抱怨,“人家一直是這樣的,只是夫君以前都不曾真正關心,所以沒注意到罷了!”

雲珩眼底的笑意忽地斂去,他上前一步把她擁入懷中,“以前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慢慢補償。”

喬亦暗自偷笑,聽似不大願意地答:“好吧!就看你的表現了!”忽地她想起《河東獅吼》裡張柏芝的那段經典臺詞,於是,她把能記住的臺詞對著雲珩噼裡啪啦說了一遍。

雲珩聽後苦笑著看喬亦,覺得她的話荒唐又可笑,喬亦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他忍俊不禁,無聲地乖乖點頭。

問竹苑裡沒有云珩的換洗衣物,喬亦收拾妥當後,雲珩便回了沁梅軒,他剛一踏進園子,就見劉鈞平早已等候在此。

“怎麼樣?”雲珩又恢復到了平日裡沉靜從容的樣子,他一邊往正堂走一邊問劉鈞平。

☆、遲到

“已經順著找到上線了,是衛國公一個寵妾的弟弟,一個名叫曹峰的人的地下營生,而且此人在慶王手下做事。”

雲珩眯著眼睛盯著一處沉默不語,嘴角含著一絲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寒意,左手看似漫不經心地玩弄著腰間所掛的玉佩。雲珩做事一直奉行一個原則,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居上位也當誅。

過了片刻後,他若有所思地開口說:“衛國公?慶王?先不要輕舉妄動,派人暗自監視起來,時機一到讓他們賊打賊玩局有意思的。”他的聲音聽起來輕緩平靜,卻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狠絕的戾氣,與他平時給人的溫和寬容的感覺截然不同。

到底是什麼事令一向從容內斂的雲珩,難得的露出他極少被人看到的狠厲一面呢!還得從前日喬亦遇害開始說起,前日傍晚喬亦與曉芙扶著那位老夫人進入老夫人家以後,一直潛伏在喬亦身邊的暗衛便悄無聲息間隱藏在了四周,喬亦從屋裡出來,暈倒不省人事的那一刻扶住她的並不是胡曉芙,而是已觀察到情況不對,隨時準備動手的暗衛。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