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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驚地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別樣情緒,他薄唇輕啟,輕斥道:“不準胡鬧。”聲音雖是與平時無異,但明顯可以聽出語氣裡的不自然。

喬亦笑趴,癱軟的倒在他懷裡,手指一下一下輕劃他的脖子後側,輕聲逗他,“某人是害羞了?”

雲珩沒回答喬亦的話,而是停下腳步,轉頭對跟在後面的之柔說:“你先去準備熱水,我們隨後到。”

之柔走遠後,雲珩才溫和地低聲說:“私下裡你怎麼鬧我,都可以,我當著她們的面抱著你也沒問題,但你卻不好在外面當著他人的面主動對我做如此親密的事。如果別人看到,會輕看你,覺得你輕浮不知矜持,懂嗎?”

說實話喬亦不懂,兩人相愛誰主動誰被動有什麼區別?這個時空的女人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著,人的思想也被各種規矩禮儀綁架著,喬亦這樣的舉止大概是真的不知羞恥,輕浮狐媚性子吧!再看看眼前這個人,典型的大男子主義!

喬亦皺了皺眉,不太高興似低聲地說:“我知道了,以後我改,可剛才我用胳膊擋著,之柔沒有看到。”

雲珩看喬亦有點不高興,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柔聲哄道:“我知道了,不過日後在外面都由我主動,好不好?”

能有人如此為自己著想,向來喜怒形於色的喬亦早就樂滋滋的笑開了花,心裡更是暖烘烘地甜的一塌糊塗,不過她也是挺能裝的,她裝作很是不屑地輕哼道:“切,誰稀罕你的主動。”

雲珩雙眸晶亮盛輝,眉梢眼角佈滿笑意,他低頭看了一眼懷裡這個難得有小女人那種嬌滴造作一面的人,爽朗笑出聲,打趣道:“嗯,某人不稀罕,某人只是強制性的要求我走到哪都要牽著她的手。”

喬亦皺著鼻子橫了雲珩一眼,緊了緊抱著他脖子的手,不怕死的又頂風作案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喉結,賭氣似得說:“對,某人就是不知矜持,蠻橫無禮的強制性要求。”親完說完,趁雲珩發作前,她笑眯眯的小心翼翼解釋道:“我看過了,周圍沒人。”

雲珩心絃輕顫,不是因為她明知故犯不聽他的話,而是她看似蠻橫無禮,實則乖巧的令他心疼。她明明是直率明朗活得肆意灑脫,不太在意別人眼光的一個人,卻因為他的緣故她試著改變自己,遷就他的習慣,順從他的思想。

他停下腳步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讓她更貼近自己,低頭動情又綿長地吻向她,“以後你不用再為我做什麼,讓我遷就你的習慣,接受你的思想。”

雲珩身上清淡地薰香味若有若無的氤氳開,沾染在喬亦的頭髮身上,不知不覺間那股清淡香味幻化成一股甜膩地味道纏繞進了喬亦心中,一縷一縷幽甜不斷,順著她的心融入進了她的血液,流向了她身體各處,她因落水而發冷的身體也在這一瞬間熱血沸騰起來。

由於兩人這樣又鬧又吻情話不斷的膩歪,所以原本就不算短的路程,硬是讓他們走出了比平時兩倍的時間。

雲愉住處內,她聽到喬亦落水的訊息後,已趕緊讓丫鬟們燒了熱水,準備了換洗的乾淨衣裳。

雲珩抱著喬亦來到雲愉的住處後,直接進了浴房,屏退小丫鬟們,他親自為她脫衣,抱她進盛著熱水的浴桶。他一邊往她身上舀熱水,一邊溫柔又心疼地問:“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喬亦不想讓雲珩擔心,於是她故意大大咧咧地搖了搖頭,笑嘻嘻地說:“我沒事,本人身體好著呢!”說完,見雲珩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她,於是她只能又儘量看似貼合實際補充道:“就是當時嚇了一下,差點以為小命不保,不過幸好有驚無險。”

他滿目疼惜地靜靜望著她,溫柔的幫她把貼在臉上的頭髮往耳後捋了捋,默了一瞬,隨後開口說:“樂瑤都跟我說了,是她和李家姑娘打鬧時害你落水,她們不是故意的,我已經替你說她了,端王也說教了她一番。我知道你委屈生氣,但待會她如果跟你賠罪,你就不要再說什麼了,惡人由我來做,好不好?”

☆、受屈

不管有人是真無心還是假無意,如今她們認錯態度如此好,如果喬亦再說什麼,那就顯得是她不懂事不知包容人了,何況她除了手上的珠鏈也確實沒有別的證據指明是有人故意推她落水。就算她拿出珠鏈,珠鏈主人也會狡辯說別的,沒有更有力的證據,過錯方又主動認錯,空口無憑的爭辯不是智舉。這個時空的各個角落又沒有監控,如果秋柔和之柔真的看到了什麼,她們也應該第一時間對雲珩說,但看雲珩這口氣態度,顯然她倆什麼都沒說。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考慮,喬亦知道這口氣今日她註定要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