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玩了大概五六局後,喬亦就發現這個遊戲分明是為了設計他們夫妻倆而玩的,小廝背對著他們擊鼓,但每一次鼓聲停,簪子不是在雲珩手裡,就是差點要到她手裡,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雲珩手裡,她想大概雲珩玩了兩局後就看出來,所以坐於她上首的雲珩,自然而然的為她擋了幾局。
雲珩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喬亦不動聲色的扯了扯他衣服,悄悄地對他使了個顏色,雲珩微笑著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沒事。
接下來雲珩與喬亦換了位置,鼓聲再次響起,簪子便輕鬆地落到了賀家兄妹手裡,尤其是賀潼,接連幾杯酒下肚。梁呈勳提議大家打亂坐序後再玩,遊戲結果仍舊不如梁呈勳意,遊戲在幾個人的反對聲中停止。
後來又在賀潼的建議下,五人玩起來成語接龍,喬亦覺得這個遊戲直接是為了灌醉她而設計的,她這個現代人,雖學識不低,但玩這種遊戲真的是比不過熟讀詩文的其他四人,幸好雲珩體貼的故意想不出來幫她解圍。
可是看著自家男人如此被灌酒喬亦就心疼了,即使酒精度數不高,也頂不住他喝的多啊!那三人本就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即使知道雲珩故意輸,他們也樂得看他自己找酒喝,這次換喬亦不幹了,不能每次都讓他們制定遊戲!她提議玩被現代人玩爛了的真心話大冒險,其實她之所以選擇這個遊戲也是存有私心的,都說酒後吐真言,今晚雲珩喝的最多,她想聽聽他的真心話。
喬亦簡單說了一下怎麼玩後,五人開始,第一輪賀潼問喬亦,最喜歡自己臉上哪個部位,喬亦想了想說:“眼睛和酒窩。”
接下來幾輪賀東舟連續栽了,其實在這個時空玩這個遊戲侷限性還是蠻多的,畢竟很多話很多事都沒法說出口實施出來,他們三人輪流問了賀東舟幾個話裡有話的問題,賀東舟一個沒答,自行認罰。
不得不說,他們五人中,雲珩和梁呈勳絕對是玩遊戲的高手,而賀東舟呢,他酒量好不怕罰,賀潼是那種一高興了自己給自己找酒喝的人,最可憐的就是喬亦了,這個時候雲珩竟也不幫她了,任由她被連環炮轟,喬亦給他使了幾個眼色,他也好像看不到似得。
後來喝著喝著大家也不玩什麼遊戲了,賀東舟獨自一人提著一罐酒去了外面涼亭處,目光怔愣地望著漆黑如墨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潼和梁呈勳席地而坐,背靠背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已然喝多還在遊戲狀態中的喬亦與雲珩玩起了一問一答的遊戲,不過是想聽真心話的喬亦被問而已。
雲珩一早就看出了遊戲規則,雖然自願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直不錯,顯然此刻他是最清醒的,最初喬亦提出玩這個遊戲時,他就在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雲珩目光復雜地盯著喬亦看了半響,然後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問:“喬亦,你快樂嗎?”
喬亦喝的滿面泛紅光,雙眼迷離,意識模糊,她一隻手懶懶地託著下巴,一隻手在雲珩臉上胡亂的描繪著他的五官,忽然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裡就漸漸的噙滿了淚水,她道:“快樂啊!我很快樂,雲珩,你快樂嗎?”
雲珩一把捉住她一刻都不安穩的手,執到唇邊吻了吻她的手心,微笑著答:“我很快樂。”他的唇不停的摩挲她的手心,她怕癢,咯咯笑著往回抽手,他不鬆手,她又抽了幾下眼看無望索性也沒再堅持,過了片刻,他又問:“喬喬,你愛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俺有一個新坑《欲娶故縱》,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俺再加一遍,求收藏!目前正在吭哧吭哧填坑中,姑娘們的收藏就是俺碼字的最大動力!
感謝的話不多說,一切誠意都在新坑中,等著姑娘們來檢視!隔著螢幕熊抱一個!
☆、何苦
喬亦還在笑,笑的眉眼彎彎,酒窩迷人,靈俏歡脫煞是好看。可是如果盯著她的眸子仔細看就發現她眉眼彎彎,長睫毛覆蓋下的那雙直勾勾地望著雲珩的澄澈靈秀的眸子裡沒有半點笑意,漸漸地她的眼神開始渙散,像是陷入了回憶中,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雲珩從來沒有見過的安靜迷茫的神情,她用託著下巴的那隻手輕輕地扣了扣自己的左側胸口,喃喃地道:““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可是如果沒有那麼愛,我這裡也就不會那麼疼了……”她的聲音輕柔縹緲,像是對眼前的雲珩說的,又不像是對他說的。
誰也無法感受旁人心裡的疼,喬亦的痛雲珩不懂,可雲珩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