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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了一遍自己的答案;然後便沉默著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站在一旁的雅博娜看著他冷淡的側臉,很快就意識到了他已經失去了與她交流的*。這讓她有些失落的抿了抿嘴唇;心裡不甘的想:他什麼時候可以……再重視她一點呢?

懷抱著這樣的期望;美豔的女子跟在阿爾瓦的身後,開始慢慢的朝著森林外走去。

多年的默契讓她明白;此刻阿爾瓦全身上下傳來的氣息;都在表明他現在只想要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和不被打擾,所以她甚至屏住了呼吸,放慢了腳步,努力確保自己不會發出任何令他不快的聲音。

他大概很難受。

雅博娜努力揣測著自己此刻被排除在他世界之外的原因——每次阿爾瓦將自己封閉起來,拒絕她靠近的時候,她都會這樣尋找理由;因此這一次;她很熟練的非常迅速的就找到了藉口。

——因為阿爾瓦從沒有失敗過。

從小到大,他都是最優秀的。

可是這一次;卻簡直是莫名其妙的就輸給了一個只會往前沒腦子亂衝的女孩子,還有一個公認的廢物法師。

阿爾瓦一定很生氣;但他總是習慣性的把一切都存在心裡。

……現在他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這麼一想,雅博娜的內心頓時充滿了柔軟的憐愛之情,再也顧不上被他冷落的委屈了。

阿爾瓦想的卻是剛才少女那凜然冷漠的神色。

當她戰鬥起來的時候,她的黑髮猶如絲綢戰旗一般在空中飛舞。

她的神色,舉止,彷彿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在那看似柔弱瘦小的身軀之中,蘊含著一股剛烈的氣質,能把該是累贅繁複,毫無防禦之力的禮裙,變得猶如凜然而不可破壞的戰衣一般,肆意驕傲的在空中獵獵舞動。

彷彿它被製作出來的使命,從來不是在衣香鬢影的宴會上暗暗沉默,而就應該在血與火之間綻放出最為奪目的顏色。

她凝注著他的時候,那雙澄澈如蜜的眼眸裡什麼都沒有,彷彿只是一滴從松樹上沉默滑落的眼淚,沒有遇上任何變故,沒有任何故事,就那麼化作了一塊毫無感情和趣味的純粹琥珀。

很美,但不過只是沒有生命的死物。

可是當那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她卻笑了。

斯塔比尼斯。

想到這裡,阿爾瓦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也很清楚他長年無法畢業而一直沉寂在高塔上的房間內,很少外出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學院的導師……他大概早就被放棄了。但就算如此,那樣幾乎半廢了的人,為什麼能夠走到她的身邊?

她的笑容……

當她聽見了斯塔比尼斯的聲音,而將視線從他身上轉開的時候。那一剎那眉眼柔緩下來的模樣,宛若寒冰乍破。

而當她看見了斯塔比尼斯,那笑容燦爛彷彿天上的陽光破開了層層厚重的烏雲,潑灑而下,在他的眼前閃耀了一瞬。

剛才如此威嚴強大宛若騎士“光之人”般的少女,在那個男人面前,一下子又變回了一個小女孩。

她朝著他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結果踉蹌著單腳跳了起來的模樣,哪裡像個強大成熟的女性。

根本就是個想要誇獎的孩子。

阿爾瓦討厭這種差別。

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和雅博娜一起一路寂靜的走出了森林的時候,卻發現本應該早已離開的墨昀和斯塔比尼斯不知道為什麼,仍然停留正在門口。

阿爾瓦微微一愣,聽見她在說:“——我覺得這樣不公平。”

他看見那個名為桃樂絲的女孩子已經從斯塔比尼斯的懷裡出來了。她站在他的身邊,抿緊了嘴唇,拉著他的衣袖保持平衡,另一隻手握著她那長的古怪的法杖。

而他們的旗幟,已經交還給了他們面前的老師。

“當時說的就是勝利兩場就可以畢業吧?阿爾瓦和雅博娜這一場輸掉了就判定無法畢業的話,也就是說規則變成了必須不停地勝利?”她的語氣裡帶著些壓抑的惱怒,“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斯塔比尼斯接下來的幾天裡還要和後面的挑戰者每天戰鬥?開什麼玩笑——這種車輪戰術,不說法師在經歷一場戰鬥後需要恢復多久法力,就算是戰士也不可能吃得消啊!”

但面對他們的質疑,那位陌生的老師板著臉,冷硬道:“這是學院的規定。”

“我覺得這個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