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寧又揮了幾鞭,鞭鞭都沒有往他身上打,不過黑暗中視物不清,一鞭子就抽到了擺設用的瓷器,啪的一聲脆響,瓷片亂飛,顧璽域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一道紅痕,應該是被飛濺的瓷器割到了。
裕寧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不是因為她無意傷到了他,而是發現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臉上的血液影響,也帶了一抹紅色。
明明記憶被遮蔽了,但看到這一幕裕寧就覺得似曾相識,而且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上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沒落到什麼好下場。
過了須臾,裕寧就發現她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為受了傷或是說眼紅了的顧璽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竟然前進了幾步,然後一隻手壓在了她的床上,彎著腰頂著那張流著血的臉靠近了她。
“王爺,讓一個男人半夜來你房間想做什麼?”
聲音比他之前低沉了不知道幾倍,說話的速度很慢,讓裕寧一時間都忘了她是王爺,他是奴隸。
愣了一下神,裕寧用鞭子擋開了兩人的距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只要是王爺的事,自然都是歸我管的。”
說完,顧璽域就抽掉了裕寧手上的鞭子,往後隨意的一扔,以爬行的姿勢又接近了她一段距離,“王爺,你想對他做什麼,對我也是可以做的。”
這算不算自薦枕蓆?
這一切發展的也太快了吧,裕寧看著面前這張帶著危險的臉,“你長得那麼醜,對別人做的出的事情,對你我不一定下的了口。”
所謂找死型嘴炮指的就是現在的裕寧,說完就見顧璽域的眼睛眯了眯,裕寧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像野獸捕食一樣壓在了身下。
這次的任務世界雖然是女尊國,但原主是個沒什麼力氣的女人,除了能甩幾次鞭子威懾人,簡直就是個弱雞,而本該是弱雞的男性顧璽域,又是個強壯的,被壓住之後,裕寧試著掙扎了一下,發現身上就像是被上了枷鎖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明明上午還是跪的她都要為他膝蓋痛的下人,為什麼晚上就化身為狼,還把她壓在身下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只要現在我叫一聲,你這一生也就到此結束了。”
說完裕寧的嘴就被堵住了。
裕寧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的提醒似乎為他開啟了新大門。
顧璽域